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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掌门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本座觉得这句话说得颇有几分道理。”
青城派掌门闻言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江叙浑不在意地笑着,慢慢悠悠地转了话锋:“可这话,本座却觉得更适合用在贾掌门身上。”
“你什么意思?”青城派掌门紧拧眉头,“江叙,逞口舌之快只是无谓之举,不如手底下见真章。”
江叙道:“急什么?你们能扣帽子,总不能不给我摘帽子的机会吧?就算是对簿公堂,也不能只有一方说话的道理,难道你们这些‘武林正派’都习惯不由分说的给人按罪名吗?”
他微微瞪大眼睛,捂嘴做出惊讶的表情,“这江湖竟是你们武林正派一个派别的江湖?竟是你们武林正派的一言堂?”
沈逐风眸光微闪,垂眸遮住眼中笑意。
【宝宝!宝宝你好可爱!】
【这是我的宝宝!(抱起来)(抢走)(飞奔)】
【天杀的我一眼就看出你抢走的是我的宝贝,快点放下来!】
【都想跟我抢主播宝宝,天杀的我要报警抓你们!】
江叙:“……”够了!我说够了!
见过一米八二掏出来比谁都大的宝宝吗!
“好!你说,”青城派掌门再次冷哼道,“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我与你们魔教之人行事自然不同,不似你这般不讲理。”
“贾掌门说笑了。”
江叙笑眯眯:“我这不是一直在讲道理吗?”
“如贾掌门所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不知道你们青城派副掌门与我教副教主勾结,在渭河一带劫取朝廷发放下来盐再高价售卖,做贩卖私盐的生意高价敛财,每年收入高达一万两白银——”
“而渭河一带的所谓水匪,其实就是青城派副掌门和魏昊焱手底下人所组成的。”
“这件事,贾掌门又如何看待呢?”
江叙用极平静和缓的语调抛出了一道如同惊雷般震彻人心的消息。
上上下下,无一不惊掉下巴。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呢?”江叙笑着歪起了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那位青城派副掌门几乎是立马接着江叙的话音开口,反应巨大:“魔教妖孽,胡说八道!”
魏昊焱也下意识转头看向江叙,瞪大眼睛。尽管他很快收敛了表情,因为站在高处,仍是被许多人注意到了。
再加上青城派副掌门的反应,场面一时微妙起来,窃窃私语。
“一万两白银!”
“天啊,我不吃不喝一年也才只能攒下七八十两银子,这一万两白银堆在一起得是多少啊?”
“怕是要堆成小山,能砸死你我!”
“渭河一带的水匪向来神出鬼没,竟、竟然是……”
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周遭响起的怀疑声音传入青城派副教主耳中,只让他虚上加虚,咽着口水急切又慌张地看向掌门:“掌门明鉴!这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是他——”
他指向江叙:“是他为了转移注意力刻意这么说的!是这无耻的魔教妖孽栽赃陷害!”
多年共事,贾掌门对自己手底下这位副掌门师弟再熟悉不过。
旁人或许不知晓,可他光是看他的慌张和对视时眼里的闪躲,心中便已然有数。
贾掌门脸色难看了一瞬,只是一瞬,他便迅速冷静下来。
无论真假,他都不能让江叙拿着这种丑事昭告天下,毁坏青城派的名声!
思及此,贾掌门隐晦地瞪了副掌门一眼,真是胆大包天!
劫什么不好,竟敢劫朝廷拨下来的官盐放出去卖,此事若东窗事发,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皇上砍的!更会连累到他们整个青城派!
“江教主,这话不知从何说起,为自己开脱,也不必转手扣一顶要人性命的帽子,这话简直是无稽之谈,我等江湖门派光明磊落,怎会做这种违反大周律法的事!”
“你空口白牙,没有证据说这种话,实在是荒唐!”
贾掌门气得面红脖子粗,可却未必是因为江叙。
“哦。”相比下来,江叙则要淡定得多。
说了这么多话,江叙这会也觉得疲乏了,托着腮靠在墙垛子上,恹恹地掀起眼皮,甚至还有心思打哈欠。
他捂着嘴,声音犯懒:“这么说的话,贾掌门先前说我滥杀无辜、危害江湖、残杀百姓,这些不都是空口白牙,没有实证么?”
贾掌门冷笑:“如何没有?被你害过的人无论是在江湖上还是民间都是一抓一大把,倒是你方才说的那些,有什么证据?我青城派与你们魔教勾结,这是我今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我要真有,你怎么说?”江叙又打了个哈欠,手掌往后一伸。
夜桜会意,立马从怀中掏出一沓厚厚的,看起来像账簿或是记事簿的东西,放至江叙掌心。
魏昊焱瞧见这东西的瞬间,瞳孔便骤然紧缩,那是极度惊惧的表现。
来不及多想,魏昊焱以迅雷之姿出手,要从江叙手上抢夺。
此举一出就仿佛验证了江叙控告他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