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砚汐用余光就猜到了邱桂忠的想法。
她就等着邱桂忠的脚下来了,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作死。
这邱桂忠假装是没看见,脚抬起暗自用力照着叶砚汐的手踩了过去。
就在邱桂忠脚落下的那个瞬间,叶砚汐把手撤了回来,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把先生的戒尺放在了那。
邱桂忠一脚踩到了戒尺上,腿立刻就麻了。
“叶砚城,你故意陷害我,让我受伤。”
邱桂忠又往叶砚城身上泼脏水。
这一次,安世子瞧见了,没敢开口,他不敢再害叶砚城了。
上一次坑他,他就莫名其妙的娶了太师的女儿,若是再坑他,他担心他的性命就没了。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毕竟,他最近已经烦死了。
那个太师的女儿就是个麻烦精,刚刚嫁入他家三日而已。
就分别跟他娘,他姐,他妹,一人吵了一架。
惹得他家鸡飞狗跳的,今天还回门,他也不准备去了,就跑来上课了。
“那两只眼睛出气的?我还没说你踩到我的手,你还污蔑我让你受伤?
哎,邱世子,我怀疑你是不是猪肉吃多了,脑子都变成了猪脑子了。
就你这个脑子,可能都对不起你吃过的猪。”
叶砚汐给了邱桂忠一个白眼,既然有人喜欢被她骂,她怎么能辜负他的期待。
“你,你有辱斯文。”
邱桂忠被叶砚汐骂的不知道怎么回嘴了。
他突然就词穷了。
“吼,你说我害你,就不是有辱斯文了?”
叶砚汐把邱桂忠怼得哑口无言,猛给安世子使眼色,让他开口帮帮忙。
安世子就当看不见一样,低头走到了他的位置。
“邱世子,进门没有礼貌,你到这边来蹲着来。”
太傅开口邱桂忠也蔫了,他今日是做错了。
只能乖乖的去了另外一边蹲了下来。
“我让你蹲着,你还坐下了。”太傅用扇子敲了敲叶砚汐的头,让她好好蹲着。
“太傅,我这脑子要是敲笨了,敲得跟那个邱世子脑子一样,你别哭。”
叶砚汐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心里面觉得太傅今儿有点不一样。
太傅听见叶砚汐的话,赶紧把扇子给收回来了,他可不想让他的爱徒真受伤了。
“上课!”
太傅喊了一句。
叶砚汐也没听话,依然是坐在太傅的脚边,另外一边的邱桂忠就傻傻的蹲在地上。
腿都蹲酸了,也不敢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皇上来了。
叶砚汐终于明白为什么太傅今天不让她走了。
这她要走了,被皇上发现了,太傅估计也得被皇上骂一顿。
皇上今儿把朝堂的事情都丢给太子处理了,他也是一时兴起就来国子监溜达。
刚进来就瞧见了被罚在太傅脚边的叶砚城,就忍不住笑了。
“臭小子,今日又被太傅给罚了?你今儿又惹什么祸了?”
跟在皇上身后的小闵子都忍不住想笑。
叶公子当真不是被罚,就在被罚的路上。想他幼时,不是被太傅罚,就是被皇上罚。
没想到长大了,还是这样。
“皇上,今儿这事微臣就冤枉了。早起三皇子送要给我寻芳阁送去当小倌,我还没来得及答应呢!太傅就给我罚了。”
叶砚汐的话让三皇子的眼皮跳了跳。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叶砚城敢把这个事情给抖出来。
那边太傅也是眉一挑,三皇子怕不是疯 ,还敢送叶砚城去当小倌?那第二天他三皇子断袖的嗜好就得被全京城的人知道。
不管三皇子是不是真断袖,假得都会传成真的。
“父皇,我,我是跟叶公子开玩笑。”
三皇子立刻就慌了。
他一向不怎么被父皇喜欢,若是叶砚城在此时落井下石,那当真是一砸一个准。
“微臣,微臣可以作证,三皇子就是跟叶公子开玩笑。”
邱桂忠此时蹲得腿软,扑腾一下跪了下来,决定在这个事情上火上浇油。
最好是让国子监把叶砚城给开除了才好。
“你是用天眼看见的吗?若我没记错的话,我和三皇子说话的时候,邱世子还没来呢!”
叶砚汐冷笑了一声,这个邱桂忠真是不长记性。
“叶公子,你记错了。”
邱桂忠死鸭子嘴硬,死不承认。
“回皇上,微臣可以作证,三皇子和叶公子说话的时候,邱世子还没到学堂,那会学堂里面就只有三皇子,叶公子,还有我。”
敖东旭瞧不上邱桂忠污蔑叶砚城,便站了出来。
“今儿这事有趣了。太傅,不如你想个办法,比试一下。谁要是输了,谁就是撒谎。”
皇上也是故意的,三皇子毕竟是他的儿子,他坑臭小子,坑就坑了。
他就想看看叶砚城这个臭小子如何自救。
“是!”
太傅还乐意让几个人比试一下。
顺便看看叶砚城是不是真的偷懒了。
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