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谢延卿多少有几分欲言又止。虽说还想问什么,可最后还是选择了默默咽下去。有时候当个眼瞎耳聋之人,也不是没有好处。
“那咱们等会便上去。”客栈非酒楼,尤其这家客栈还是开在了县城与京城的交界处。光是大厅内便仿佛各种三教九流应有尽有,故而对于各种规矩管控自然也就松散的多。
趁着店小二一个错眼儿的功夫,猫着腰赵姝芳便带起谢延卿一前一后的迅速爬山了二楼。
但还不等赵姝芳打算继续施展她的后续偷听大法,她便听到了一阵还算熟悉的……女声。
各种哦啊叫喊,那叫一个不绝于耳且声音高昂。仿佛是生怕外头的人听不见一般,故哪还用得着偷听。但凡听力没毛病的,估摸着是都能听个一清二楚。
揉揉耳垂,赵姝芳突然觉得自己耳朵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