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夕儿是她姐姐,起初如她姐般脾气温顺,也难怪会这么生气,变着方儿的报仇。
男子不再多问,只是第一次头默默忍受樱桃的报复。
萱草疑惑不解,小师叔长那么漂亮,不仅武功好医术高,做的东西还很好吃。
什么样的男子寻不到?大将军都是配得上的,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翻墙奴?
红蓼低头浅浅一笑:“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是喜欢?你二师叔看他根骨不错,应该是留给你俩陪练的。”
陪练?呵!真没想到啊!好色误人呐!
被抓、被打、被轻视就算了,没想到还被困在一屋,被扎、被毒、还得陪练!
真是羞辱,对这地痞流氓最大的侮辱。
以后回去都不敢再豪横的说:“这片是老子地盘,以后你们由老子罩着,有人找你们麻烦,报我名号,不过要记得按时交保护费。”
“樱桃姐姐,雨儿也想学!”小夜雨一摇一摆的跑着过来。
手里拿着个咬了几口的饼,走到人前,饼刚好剩下最后一口。
“雨儿乖,那在旁边看看好不好?”
他们没洗身上,肯定有毒粉残留,樱桃不敢让夜雨靠近。
“砰砰砰……有人在家吗?”
自从家里进了贼,官府带人走后,就一直大门紧闭,也不知谁到访!
李薇沫听到拍门声,让林夕去瞧瞧,林夕擦了擦手上的水,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有人来,脸上平静又带一点点喜意。
“来啦!”
这次,林夕没让人进入大门,开门后主动过了门槛把人拦出门外交涉。
“姑娘,这是你要的十套男子衣裳,请结一下尾账。”
“多谢店家跑这一趟!”
“不妨事不妨事!”
送货的是四十来岁的男子,面对林夕不让进屋的举动,也主动退了几步,不探房里事,不究屋里人。
这才是真的买卖人!
林夕把早就准备好的银两给他,也不多问,转身很自然的就离开了,就连茶水都不曾讨一杯喝。
林夕把衣服抱进屋里。
“你们几个,互相帮衬些,等下洗澡更衣。”
更…衣?!
她们……
“夕儿,都是一样的吗?”红蓼抬头若有所思,随口问问。
“我也不知,翻了瞧瞧,早上太急,也不知道你们会留几个,我就多购置了几套。”
红蓼轻轻翻来覆去,选了两套拿进去后院,他们不用猜也知道。
那是给墨尘和绍兴的……
林夕这才定眼瞧见,昨晚怕疼那个被留下了。
解开她身上的围裙,缓缓走向他。
“名字?”
“……”
?!不会说话?
还是樱桃医术不精?她伸手给他搭脉,眉头轻动,原来是不想开口。
算了,本来还看他挺顺眼的,刚来这里,身边得有人驱使才行,不服管教,留在身边也无用。
林夕放弃的瞟了他一眼,起身就要离开。
“我……叫狗剩!”
“呵呵……”
他刚开口,同伴就忍不住大笑,每次喊他,都觉得在骂人。
他冷眼看向同伴,让他们别笑了。
林夕不厚道的笑了笑:“哈哈!人长得还算入眼,可这名字还真是……难开口呀!”
“以后你叫芒萁吧,跟夕儿搭把手。”
李薇沫来寻儿子,看出林夕似乎想用他,可在身边用,天天狗剩…狗剩……,也怪难为情的。
便赐他个名字,允了林夕的想法!
“主子!”林夕蹲身行礼,回头望了望他,只点了点头没说话。
“蓼儿,查出他们身上的毒源头没?和阳长郡有关吗?”
“有,主子猜的没错,不过他们多添了两味药,一个月不服解药,便会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解药呢?”
“主子,墨尘和绍兴数他们当中毒性最重,短期内只能压制毒性不发,解药……奴婢努力努力。”
“嗯嗯,有需要,问夕儿要就是!”
“主子最好了,嘻嘻!”
都没让他们招,已经知道他们身上有毒,得需解药维持,丝毫不差,真的非常人所能。
所以她们愿意留下他们,是知道他们身不由己吗?
“芒萁谢主子赐名,日后一定会用心帮衬夕儿…姐姐!”
芒萁用尽力气,单膝跪地,双手握拳恭敬行礼。
说不定这位蓼儿姑娘,真有办法解毒呢,要是这样就太好了,以后就不必受制于人。
还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地下组织。
“夕儿是我的掌事,不知者无罪,下次在敢无礼乱叫,夕儿放心处置。”
李薇沫话音虽轻,可让林夕的位置摆在明面儿上。
地痞流氓本就不好管,这些长期被压制的人更不好管,因为很多都会从起初的受害人转成迫害者。
这种转变,已经过了纠结犹豫的时段,从心里便扭曲异常,只能用老办法,实力镇压,用地位控人。
芒萁低下头,恭敬:“是,主子!”
主子?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