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柔见温书禹上了马车,就主动下了车去品尝小姐的奖励。
温书禹受刺激直接抛出主题:“沫儿……你喜欢语柔吗?”
“喜欢呀,这么好的语柔谁不喜欢?我可是从小就喜欢她呢…”
“……”
“沫儿毫不避讳的承认喜欢她……还是从小就喜欢那种……”
温书禹这下心更苦了,不问还好,这一问更是坐不住了,不敢往下继续问。
李薇沫想和他坦白一些往事,这应该也算是时机成熟了。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以前不是一直不理解为何我那么想嫁人吗?”
“是……因为……她?”
“嗯……唉,你怎么了?我还没说完呢……温书禹你给我回来…”
温书禹伤心的夺门而出,不等李薇沫说完,也不顾她在身后的呼唤,应该是怕自己受不住后面的真相。
李薇沫觉着今日这人怎会这么奇怪,本来还想着告诉她当时确实有图他好看的成份,但当时确实自己因为语柔之事逼得他太紧。
以后没有没有语柔,和他的关系会更纯粹,还有告知他驿站只是其实那人也没看到什么。
因为当时穿的衣裙比较厚重,从那个方向什么都看不到,虽然是有点狼狈,所以让他别自责了。
没想到还什么都没有说他就跑了,真的是太无语了。
连着几天温书禹情绪很低落,也不寻找借口和李薇沫挤马车,自己去骑马。
李薇沫每次想单独和他聊聊,刚没说几句他就各种理由离开,试了好几次李薇沫也随他去,放弃了解释。
由于温书禹逐渐疏离李薇沫,那李薇沫口中的“语柔”频率就开始多了起来。
在温书禹这里就开始满耳只听到李薇沫总是在唤“语柔…”“语柔…”“语柔…”
各种语柔如脱缰了的野马,随时在温书禹心上奔腾,肆意践踏,让他痛苦万分。
“公子…你脸色怎么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小姐。”
成安也不懂医,这里随行的都是李家下人,这个时候禀报李薇沫最为妥当。
温书禹赶紧拉住成安不让去,一脸茫然,思虑良久才挤出几个字:“你觉着…语柔怎样?…”
“语柔姑娘很好呀,武功厉害,医术精湛,照顾小姐很温柔、很细心好体贴,感觉对林夕她们也很好,对我们是冷些,不过男女授受不亲,应该的…而且人还长的很漂亮……”
完了完了,一向嘴笨成安都这么夸的人,定是非常优秀了,自己这下胜算更小了。
很不自信的继续问:“你觉着我和语柔相比,谁更厉害?更惹人喜欢?”
成安好奇的望着温书禹,这怎么比?这下可犯难了,不过女孩子能去语柔这般的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所以成安犹豫了一会儿回道:“语柔…”
这下温书禹更是垂头丧气的,最后一点想表达的欲望之火都被成安深深歼灭在摇篮里。
成安看着温书禹的表情很是痛苦,赶紧去禀报李微沫。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李微沫关切问着,给他搭着脉,温书禹刚想撒脾气质问李微沫他和语柔谁更重要。
“小姐,我来吧……”语柔体恤李微沫舟车劳顿,什么都亲力亲为太累,这种小事她们就能解决。
温书禹装柔弱的侧向李微沫,委屈的说:“不知道,就是不舒服……”
“你这个是思虑过甚,郁结于胸,等一下熬一剂疏肝解郁散喝下,少想些就好……”
温书禹委屈的嘴都苦了,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最大的情敌会是个小女子,能不思虑吗?
这几日李微沫一直寻不到合适的机会和温书禹说说话,眼看距离军营越来越近,这样相处的时光定,也是越来越少了。
李微沫亲自去熬了要送来,温书禹不知是嘴苦还是药苦,刚喝了一口,眉头紧皱,面色难看。
“这么苦吗?这比起以前你喝的药味道好很多才对呀?”
李微沫不信邪,端起药碗藏了一口,真的苦到连吐舌头。
“苦口良药……苦口良药……”
李微沫苦得脸色突变,平时自己用药,林夕都有准备蜜饯,所以没尝过太多苦头,想着温书禹在隐城喝惯了,就没有舍得给他拿。
“这可是小姐亲自熬的药,温公子不喝给我吧……”语柔朝他们走了过来,嘴里念念有词,很显然这是激将法。
见语柔连碗药都不放过,立马端起咕嘟……一口闷碗,想听李微沫如以前一样夸赞自己,李微沫确淡淡的接回药碗回去,丝毫没有顾虑他的想法。
又连着几日语柔和李微沫简直是形影不离,宛如一人。
温书禹眼馋的只能在旁边发着闷气,让成安去打听语柔和李微沫的详细过往,越详细越好。
这不打听还好,一打听自己想用报恩以身相许都被语柔赶在前好多年。
语柔5岁就被李微沫母亲所救,自己13岁才被她父亲就回,时间就直接落败。
语柔为了李微沫,忍痛试药,苦熬试炼,从一个寂寂无名之辈拼杀至可以担任一阁之主,还放弃了就只为守在她身边,还那么大度忍得了温书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