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如此，素某也唯有与他拜别了。”
方向不同，目标不同的人，再次走上了相同的道路，良久无言，寂寞侯才又问道，“咳，若无这个变数，六祸苍龙会是怎样的结局，而若六祸苍龙醒来，他又会如何？”
刀无形点点头，“我便不打扰了。”
“咳咳咳……”
而远处竹林中，则有一个人呆呆地凝望着风飞沙。
比如六祸苍龙，又比如素还真，和皇甫定涛。
九转灵心并不是真实的心脏，而是现实映射到识界的心脏。
即便以素还真的见多识广，听完之后，也不由得目瞪口呆，再一探六祸苍龙的状况，更是感觉有点微妙。
再加上六祸苍龙、素还真、皇甫定涛的三颗，正好集齐。
“风姑娘。”
风飞沙化出混沌之弓和夺魂之眼，一并交给刀无形，“我并没出什么力。”
魇龙乃是人间所有毁灭意识的映射，代表着“人道之灭”。
“天数将临，你吾早已在一条战船上，一同竭尽全力，开辟全新的契机吧。六祸苍龙就暂时交由素贤人保管了，我答应了寂寞侯，告知他六祸苍龙的结局，这便去见见他。”
至于为什么人生大起大落，就能多出一颗心。
素还真冥思苦想片刻，仍是摇头说道，“将意识剥离出魂魄并转移，这实在太过匪夷所思，素某从未听闻。”
寂寞侯止住了咳嗽，收起了手帕，后背恢复了笔直，也不转身，只是轻声说道，“有劳了。”
“……”
“咳，那么你究竟看到了多少？”
“在先生的设想中，若无叶口联盟，素还真亦败于先生之手，魔界也未影响龙气，六祸苍龙真正一统中原，未来，六祸苍龙要面对哪些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