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那些“杂物”清理出去,将军这次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秦眀渊:“……”
他根本就没离京!
薛棠推开房门,看见的就是秦眀渊一脸不爽的瞪着绿蕊。
听见她开门的声音,秦眀渊本能的抬眸看过去。
他收了收周身的万年寒气,说:“司危请我们去赴宴。”
“包括明瑞他们吗?”
“只有你和我。”
薛棠略微思忖了片刻,才问,“什么时候?”
“今晚。”
“好。绿蕊,去把我给司老太君准备的那串佛珠装好!还有给芳云的面膜和给司大人的砚台。”
准备的倒是周全。
看起来,薛棠如今跟司家的关系很好,就算没有司危的邀请,她也是要去拜访的。
秦眀渊不自觉的看向薛棠。
神色依旧是淡淡的,不辨喜怒,所以你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到底是怎样的人家,到底是怎样的父母,才能养出这样的女儿?
“哦,将军,我不喜欢你输给我的那些东西,堆在书房碍眼,所以叫人给你还回去了,还找了秦管家兑换成了同等价值的银票,你最近忙,这些小事就没告诉你,所以你想找自己的东西,请回你的院子。”薛棠淡淡的说完,便转身回了屋子,她还没吃早饭呢,就算是秦眀渊也不能扰乱了她的作息。
秦眀渊:“……”
到底是东西碍眼,还是说他碍眼?
这时候,房间内传来秦明月浓重的鼻音,“大嫂,你怎么就起来了?不是说今天要陪着我睡到自然醒的吗?”
秦明月最近太伤心,很难从丧母的阴影里走出来,所以薛棠就叫人在她的床对面加了一张大床,让秦明月过来抱着小白睡。
秦眀渊刚迈出去一步,猛地一个转身。
绿蕊站在一边,缩了缩脖子。
刚刚是裂帛声。
将军转的太猛,朝靴撕开了……
可是她好像突然瞎了,她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秦眀渊盯着房门,眼神比西北风还冷。
秦明月,你娘说要你当将军,他也不允许你一直脆弱下去,所以你必须继续历练,你该回峨眉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