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兴奋。
站在他对面的人回答道:“打听清楚了,袁主任据说是被货箱给压到腰椎,就算后面不会全身瘫痪,只怕以后也没办法长久站立和坐,所以这个位置她只怕坐不了。”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年纪应该不会太年轻。
但白榆才刚来几天,一时半会没想起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何副主任脸上的笑意再也压抑不住了:“这事情你别跟人说,那女人要真的下来,能坐那个位置的人就只有我,到时候我就把我们的儿子弄进来。”
儿子?
白榆眉头蹙了蹙。
何副主任的妻子不是在宣传部当领导吗?
她怎么过来报社了?
下一刻就听那女人继续道:“要不是那个叫白榆的女人,琛儿原本这次就应该进来报社,我看章书记还挺欣赏她的……”
白榆还想听下去,可她听到里头传来了脚步声,她连忙转身。
何副主任走出来,朝走廊两边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后,这才重新走进去。
那女人抱怨道:“你干嘛?有什么不对劲吗?”
何副主任:“我刚才莫名感觉外头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可能是我太敏感了,不说了,回头我们老地方见。”
女人点头。
很快两人分走走了。
过了十来分钟,白榆才从隔壁的杂物房里偷偷走了出来。
好险。
只差一点就要被发现了。
刚才她以为何副主任在跟他妻子在说话,现在看来,那女人极有可能是他的情人。
她走到打水间打了水,然后慢慢走回办公室,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要怎么做。
她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