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掐住腰给拖了回去,喉咙里滚出的惊呼被一个灼热的吻堵回去。
沙哑甜腻的呜咽声中,满地珍珠乱滚,闪烁着淋漓水光。
……
舟向月喘着气,整张脸上晕染开艳丽的红晕。
凌乱的发丝被汗打湿,一绺一绺黏在颈侧,原本瓷白的脖颈也透出薄红,随着郁归尘的动作而仰起绷紧。
胸腔里的心脏剧烈跳动,浑身都在燃烧。
他有些受不住了,深吸一口气,伸手想推开郁归尘:“……你在干什么?我不是舟向月。”
郁归尘好像没听见。
舟向月就又用了点力推他,可是还是没推开,“郁归尘,你的洁癖呢?你对得起舟向月吗……呜!”
他呻.吟的声音瞬间变了,泪水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滚落,湿润滚烫的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只能无声地哽咽。
更多的珍珠掉在床上,又落在地上发出叮叮咚咚的清脆声响,仿佛泉水击石。
……
“等一下!我错了!”
舟向月终于昏昏沉沉地意识到有哪里不太对,他趁着一个宝贵的间隙,抱住郁归尘的脖子连声求饶,声音发颤:“耳朵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让我歇歇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郁归尘总算是大发慈悲地停下来,低头把他抱进怀里。
舟向月湿润的眼眸已经有些失神,他体力不支地喘着气,整个身体像被水洗过一样湿漉漉的,泛着融化红蜡一般柔软的光泽。
“你怎么就错了?”
郁归尘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叩击着他的心脏。
“我……”
舟向月在被酒精和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