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笃笃笃。
国师忽然闪现到郁燃身边,伸手就去扯他的衣襟。
郁燃惊怒地打开他的手:“你做什么?!”
国师“嘶”了一声,还在往他身边凑,压低声音:“你脑子清醒一点!不会不知道在这里该干什么吧?还是说,你打算直接把身份一亮,告诉他们你是谁?”
郁燃一下子僵住了。
理智和本能在撕扯,但他死死攥着国师的手,不让他碰自己的衣服。
艳红的衣袖在两人拉扯间散落下去,露出一截修长细白的手腕,被郁燃攥出了一圈红印。
国师:“……”
他挣脱不开郁燃的桎梏,咬牙切齿道:“是你自己不愿意点人,结果就我们两个在屋里。你知道这房间一夜有多贵吗?要是现在我们还一点动作都没有,简直是在明晃晃地告诉别人这俩人有问题,快来查!”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笃笃笃,“二位爷?”
国师突然出手去解郁燃的腰带,结果还没碰到,被郁燃下意识反手一个擒拿,直接给他仰面按在了软席上。
本来应该是个诡异又暧昧的姿势,但郁燃除了按住身下人手腕的手和压制下半身的一条腿,其他地方都控制着完全没有任何身体接触,就连按住肩膀的手都攥着拳头,指背上突出的骨节用力到泛白,额边青筋鼓起,连下颌都绷紧了。
苦大仇深,毫无旖旎气氛。
身下人小声骂骂咧咧:“你不是个男人吗?来证明一下啊!你是不是不行啊?”
十四岁的郁燃:“……”
他脸上烫得跟煮熟了一样,按着这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