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中了刀之后,发现棚屋后面有另一扇门可以出去。
如果是原本的那个“他”,应该完全可以在砸门声响起的时候就逃出去。
但正因为当时在棚屋里的是他,而他不熟悉这个棚屋的构造,所以没来得及找到出口逃跑就被捅死了。
这么说……司马博闻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恐怖的念头,正是因为他回到过去替换了那个“他”,才会导致他死在那个无名氏二号的刀下。
就像寨子里老人说的那样,胸前插了一把刀,死于非命。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之前李婳声说的时候,他还觉得青弟安慰得很有道理,那个过去应该和李婳声无关。
但现在轮到他自己,他却没法那么肯定了。
这种回到过去的诡异时间线细想起来令人不寒而栗,仿佛冥冥之中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牵引着他们身上看不见的线,将他们引向一个无法逃离的结局。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外面传来说话的人声,隐约还听见了“落花客”这个关键词。
几人顿时警惕起来,从棚屋边缘凑过去一听,发现那些人在说又有一个落花客变成落花了。
这一幕,舟向月几人在刚进梅面陇的时候就见过——当时,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爆裂成一团血雾,随后就变成了飘舞的梅花花瓣。
可惜这次他们往外看的时候,那个落花客的身影已经完全看不到了,只剩下漫天飞舞的落花。
“你们记不记得,”司马博闻思索着,“我们还在选拦门礼的那时候就有一个落花客爆了,当时接待我们的那个姑娘,叫阿诗是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