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向月:“……”
这孩子虽然脑子有点问题,但记忆力还蛮好的。
他叹口气,把面具往脸上一摁,忍不住念叨:“这么多神,你都供的过来啊?每天翻块牌子上柱香,初一十五专宠一个是吧……现在的孩子,啧……”
……
楚千酩头痛欲裂,意识昏沉中,感觉自己突然被捏开了下颌,粗鲁地往喉咙里灌了什么温热的药水。
药水又苦又涩还辣嗓子,难喝得很。他很想反抗,却浑身痉挛、四肢无力,只能软绵绵地任由那人摆弄。
他楚千酩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他吚吚呜呜地挣扎着,最后也只是拼命睁开眼睛看了那人一眼。
朦胧视线中是一个戴着狐面具的红袍人,背后明亮的火光给他镶嵌了一层金灿灿的轮廓。
耳边恍惚传来忽远忽近的呓语,幽幽怨怨,莫名有点酸溜溜的感觉:“别祈祷了,你的神才听不见。”
“唔……”楚千酩整个脑袋都变成了一团浆糊,完全没法理解听到的意思,也一点都记不住。
意识中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人掐着自己灌药,仿佛还幸灾乐祸地对自己笑了笑。
“但我听见了哦。”
“叮!滋滋……”楚千酩没听到耳边传来的断断续续的提示音,“你获得了无邪君的祝福……聆听……一次保护……”
柳长生跟没骨头似的歪歪扭扭靠在墙边,玩味地看着舟向月把两个小朋友料理了,又朝梅生走过去。
舟向月走了两步,忽然停下了:“对了,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魇境不太对劲?”
柳长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