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高台甚至有些摇摇欲坠起来。隔着十几米的距离,我能看到,在沙土中央,隐约有一个头颅形状的鼓包,正试图钻出地面。
然而,双臂上的铁链缠绕得越来越紧,甚至开始发热、变红,散发出滚烫的温度,烫得胳膊刺啦作响,散发出一阵焦臭味。
我不敢耽搁,收回目光,连忙向上跑去。
不一会,我和刘毅就到了楼梯道的尽头。那是一扇石门,我们走近了,它竟然会自动向两边打开。在我们离开之后,它在身后轰然闭合。这是单向的出口,我试着回头,石门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一面普普通通的石壁,就算我敲打也没有任何回应,因为它太过厚重。
环顾四周,我发现我们又回到了二层的墓穴,但是不在主墓室里边,而是其它的陪葬墓室。
刘毅喘着气,说道:“我们还要不要把棺材板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