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需要,我们会直接在你脑袋头皮上边划一个十字,竖着的一刀从印堂划刀后脖颈,横着的一刀从左肩划到右肩,划开之后往里边倒水银。”
说着,大乐举起手里边的玻璃瓶子,向我展示:“就是这玩意,倒进去之后,不出十秒,你就会开始觉得奇痒难耐……”
“行了!”我额头忍不住冒出冷汗:“我不想听细节,该怎么做,我配合就是。”
“那你现在往下蹲着点,我们要动刀了,”大乐说道,“对了,你嘴里不能咬东西,不然没办法脱皮。”
我心脏砰砰直跳,强忍着紧张,慢慢地蹲了下来,说道:“你们动刀最好小心一点,刀一歪,我确实会死,但临死前还是能扣一下扳机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手里边的猎枪对准的是小乐。
“放心好了,我稳得很!”
几乎在大乐说话的同时,我就感觉头皮一凉,随后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传来,温热的血液流到了我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