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人,你咋睡田里了?”
抬头一看,只见昨天招待我的庄稼汉扛着锄头,站在田埂上。
我愣了愣,记得他叫曾二郎,昨晚吃饭喝酒的时候,我们都互相报了姓名。
眼下,我从地里坐起身,全身上下都是露水,脑袋倒是不疼。以前听老人家说,真正用粮食酿出来的好酒,喝多少第二天都不会头疼,只有那些工业酒精勾兑出来的垃圾酒,喝了脑袋才会疼。
现在看来,这话竟然是真的,我前大半辈子喝的原来都是工业酒精。
我拍了拍脑袋,一点都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能问道:“咋回事?发生啥了?我怎么睡在这里?”
曾二郎将我拉起来,说道:“昨晚吃完喝好之后,你非说自己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怎么劝都不肯留下,还说自己没喝醉,大伙看你走路还能走直线,就让你自个去忙,然后举办了祭祀……然后今天我正准备去翻田呢,就在这瞅见你了。”
“呃……”
我心说再也不能相信‘自家酿的没度数’这句鬼话了,当真是一碗就飘,两碗就左右不分,三碗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曾二郎上下打量我一番,说道:“你这是……事情办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