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往里掖了掖:“这两天,陆远在雄鹰岭查到些东西,但还不能下定论,我在艾本尼身边也发现了些很可疑的地方。”他搓捻着宗忻白皙的肩膀,低头轻轻吻了吻,“实际上,艾本尼常年在东南亚各国之间辗转,大量购买一些神经止痛类药品、麻醉类毒品。除此之外,我和陆远还查了艾本尼这些年都和哪些人之间有过生意来往,以及背后接手货物的人身份背景,大到某国家首相、国际大毒贩,小到缅甸的制毒加工厂、掮客,几乎都和艾本尼有过直接或是间接的交易接触。”
肩膀似乎是宗忻的敏感地带,只是轻轻地嘴唇碰触,身|体|就不由自主惊栗起来,他咬唇挨过那种来自荷尔蒙的极致挑拨后微微喘|了口气,克制道:“自古药毒不分家,药用不好就是毒,毒用好了也可以成为治病救命的良药。别的国家怎么样跟我们没关系,但在境内,不论是贩毒、制毒,还是雇佣兵,全都是违反法律的,国家的底线不容挑战。”
谢遇知滚床单似乎滚出了经验值,立刻发现了宗忻的身|体|反|应,心情大好,像找到新大陆似得磋|磨|他。
“我也知道。”
他翻身,让宗忻背对自己趴着,美其名曰替他按摩,缓解疲劳。
宗忻不疑有他,只觉得谢遇知贴心,对瞒着谢遇知把腾纾德放了还入伙跟到东山来的这件事,心里又增添了几分愧疚。
“姓艾的这次来东山带了十几个人,但都没有安排在身边跟着,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好像在计划抢什么东西,具体的我还没查到。总之,你多注意,到时候真发生了什么脱离掌控的事,一定要想办法先离开东山这个是非之地,你安全了,我才能放心。”
宗忻把手臂垫在侧脸底下,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