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冰冷弧线,“无父无母、穷鬼、工资不够吃、温饱解决不了、光棍一个,胳膊、腰间、背上有好几个刀疤,在底层出生入死,被人抢功……”
程华满脸震惊:“昊哥,你这说的,真的是京台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副支队长谢遇知?我怎么听着,不是一个人呢?”
他们经营娱乐场所的,几乎天天和警察打交道,醉酒闹事了报警,顾客产生纠纷报警,除经营问题,还要不定期被扫黄大队光临,时不时来一场突击,一来二去总会认识几个混脸熟的警察。
程华知道谢遇知,因为谢遇知出名。
当然,谢遇知在他这里的出名和在市局的出名方式完全不一样。
市局出名主要是因为他工作认真负责,忙起来二十四小时待机,结束工作还能在大家都瘫了的时候,保持最佳状态。在其他地方出名,是因为他爹是谢煦,京台市乃至全国首富,年年荣登福布斯富豪榜前15位。
满京台打听打听,谢遇知这小子没从警前,生活是个什么条件?住的什么地方?零花钱单位随随随便按亿算吧?
无父无母穷鬼?
工资不够吃温饱成问题?
光棍……那倒是光棍,可有钱人打光棍那叫单身贵族钻石王老五吧?!
还有在底层出生入死,立功被抢?简直离谱!
程昊收回目光,强行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是啊,我当时以为他是真的穷,没想到他的一贫如洗,是亿贫如洗,他的演技真精湛,我从头到尾都没怀疑过他,一次都没有。”
被信任的人背刺,绝对不好受,尤其是他曾愿意用自己的命替谢遇知担保,最后搞得自己像个笑话,到处逃命。
他恨,三百多天,每时每刻都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