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操作?”孙朗挥舞着手中的剑,砍向了那几个北磐人。
他的动作迅速而准确,剑法凌厉无比。
柴明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这种行为:“不懂。”
钱昭看了一眼,冷漠地说:“自相残杀。”
“快,撤退!”见主心骨都没命了,那些剩下的北磐将士们终于回过神来,他们惊慌失措地转身逃跑,希望能够逃脱这场噩梦。
任如意站在一旁,手中紧紧握住宁远舟送给她的剑——相伴。
她的眼神坚定而冷静,散发着一种决然的气息。
许多北磐人甚至来不及反应,便被任如意一剑抹喉,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砰!”元禄手持长剑,时不时地抛出几枚雷火弹,将那些北磐人炸得粉碎。
一些骑马疾驰、跑得较快的北磐士兵,本以为自己能够侥幸逃脱,却没想到被元禄随手丢出的雷火弹炸成了粉末。
元禄咧嘴笑着说:“不好意思,手滑了。”
其实他本来并不想投掷这么多雷火弹,但实在是无可奈何。
毕竟,这些北磐人胆敢入侵他们中原,还妄想逃走,实在是罪不可赦。
“师傅。”李同光率先跑到了任如意身旁。
“鹫儿,你还好吗?”任如意扶着李同光的手臂,关切地问道。
“阿辛!”二皇子李镇业听到李同光的声音,立刻抬起头来张望。
李镇业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李同光只有一个师傅。
而那个人正是曾经跟随在他母后身边的朱衣卫前左使。
如果真的是阿辛在这里,她一定会拯救他的。
想到这里,李镇业脸上露出一丝希望的光芒。
李镇业看着李同光的身边那一袭酒红色的女子,心中一阵激动,高兴得大喊:“阿辛!”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一旁看守他的兵士便毫不犹豫地甩了他一巴掌。
李镇业被打得头晕目眩,但他并没有放弃,连忙喊道:“阿辛,救我!”他相信,只要阿辛还念及与母后的情谊,就一定不会见死不救。
任如意听到声音,缓缓抬头看去,只见那李镇业正眼巴巴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哀求。
任如意松开了李同光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李镇业的面前,李镇业得以看清任如意的真面目:她依旧是那么的明艳,风华绝代。
宁远舟、钱昭、李同光等人纷纷跟在了后面。
“阿辛!”看清楚了任如意的面容,李镇业连忙大喊,“阿辛,你快救救我!”
“别喊这名字,你不配!”任如意咬牙切齿道,然后将手中的剑架在了李镇业的脖子上。
“阿辛!”李镇业连忙喊道,“别杀我!”
任如意狠狠地瞪着李镇业,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但最终还是慢慢地收回了剑。
李镇业见任如意收回了剑,眼睛立即亮了起来,露出了谄媚的笑容:“阿辛,我就知道,你下不了手。”
任如意面无表情的看着李镇业的脸,冷冷地道:“我不杀你,只是看到娘娘的份上。”
李镇业勾结北磐人的事情,就算自己不杀他,等回到了安国,他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阿辛!”李镇业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任如意,语气里充满了失望和难过,“难道我们之间真的一点情分都没有吗?”
李同光见李镇业情绪激动,生怕他会伤害到任如意,连忙上前拉住任如意的胳膊,将她往后拽了几步,护在了身后。
同时,他一脸警惕地看向李镇业,警告道:“二皇子,请你自重!说话注意分寸!我师傅跟你可没有任何情分。”
李镇业看着任如意任由着李同光拉着她的手,脸上毫无一点不满之意,他心中顿时燃起一团怒火,大声怒吼道:“李同光,你给我松开阿辛的手!”
李同光听到这话,却只是高傲的仰起脸,不屑的看了李镇业一眼,然后嚣张地回答道:“就不放,你能奈我何?”
说完,他还顺手搂住了任如意的腰,得意洋洋地挑衅地看着李镇业。
任如意知道李同光这是故意在气李镇业,也由着他去闹。
毕竟,鹫儿是她的人,而李镇业,可不是。于是,她并没有推开李同光的手,而是默默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李镇业见此情形,气得快要抓狂,他瞪大眼睛,怒视着李同光,咬牙切齿地说道:“阿辛!你怎么能允许李同光抱你?”
面对李镇业的质问,任如意显得十分淡定从容,她不紧不慢地回应道:“与你何干?”她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在告诉李镇业,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关系。
“又是这样……”李镇业双目通红,眼底满是不甘与委屈,声音颤抖地喊道:“你为什么一直就看不见我?”
曾经无数次,当她踏入这皇宫之中时,他总是满心欢喜地盼望着、期待着,然而她的视线却从未停留在他身上,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唯有当母后与他嬉笑玩闹时,她的目光才会顺带落在他身上那么一瞬。
李镇业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绝望,直直地盯着任如意,嘶声道:“以前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