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我佛有缘。”
明不详看着一道方向莫名一笑:“玉怜生佛缘深厚,左右护法缺一,可皈依我佛。”
了空突然想起,佛门有一诫训。
“佛子所言,莫非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老和尚说完又摇了摇头:“可是玉怜生出身贵胄,声色犬马。又怎么会受得了佛门清静。”
招揽玉怜生的想法一出,了空当即否决。
那是谁的儿子?锦州大总管,上柱国。玉怜生就算什么也不做,靠着父辈祖辈的积攒,他依旧是这片土地上的主人之一。
富商公子回头是岸是屡见不鲜。
但是又有哪一人这般出身高贵。
有高贵者信佛也是不假,但他们亦是舍不得这红尘。只会花重金请来替身出家,自己仍旧身居高位……
明不详抛出左右护法一名,可见是真的有培养玉怜生的想法。
但是大林寺没有那个资格啊……
就算玉怜生想来,玉家又怎么会让他来。
怕是刚上山,锦州军便能将整座大林寺围起来。
毕竟玉昭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若有心在,何处不是极乐?”
“方丈,你多想了。”
小沙弥十分没有规矩的拍了拍了空的肩膀,这位方丈早已没有当初的向佛之心。
连他自己都没有感受到。
他终日为了大林寺的利益来往操碎了心,佛心反倒不如那些刚入门的弟子……
这位没有用字辈的佛子独自离开河畔。
只留下那忽然受了冷落的了空方丈独自冥想……
他好几次想开口留住明不详辩解,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
翌日,
扬州——
十里秦淮炸开了锅……
那位年轻剑子夜御十女,昏迷不醒的消息从九幺楼中传出。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过数个时辰,整个扬州城便沸沸扬扬传起这闺香艳事……
“怎么不是真的?我亲眼看见的,那琼玉楼的枚音姑娘,出来的时候腿都打着摆子,要不是侍女搀扶,怕是都上不了马车。”
“是啊,好像‘抚弦居’的似心姑娘,也从那九幺楼后门走出……”
“姬剑子真乃我辈楷模……”
一众食客纷纷羡慕起姬夏的艳福,那位枚音姑娘和似心姑娘,可都是这十里秦淮叫得上名的花魁。姿色自然不用多说,任何一个背后都是有王孙才子追捧的……
没有想到,皆是上了一人之榻。天道何其不公也……
但是也有那清醒之人,一下子另辟蹊径……
“姬剑子能够如此勇猛,自然是少不了我家掌柜研发改良的“笙歌舞”。”
“我家掌柜可是那位俞神医的记名弟子……”
扬州城西市的一家小医馆内,原本门可罗雀的医馆人满为患。
那些跌打损伤之药物是一瓶也没卖出去,平日鲜有人问津的“笙歌舞”却是已经快要断货……
原本三两银子一包的价格,已经被有心之人炒到八两,药铺掌柜的亲传弟子笑得合不拢嘴。亲自上阵解说。
“这笙歌舞,可是蕴含一百零八种药材,人参,鹿茸,鹿鞭,枸杞,牛欢喜……”
“历经七七四十九天熬制晾晒,最后再磨成粉末……”
小后生的嘴巴不停在宣传着‘笙歌舞’的独到之处,听得一众前来抢购的家丁们如痴如醉。
若不是府里老爷催促,说要试试效果。
他们还真想听这小后生口若悬河……
九幺楼内,
一众莺莺燕燕在‘进食’完毕之后早已离去。只剩下温如玉还心疼的抚摸着面色惨白的少年。
“大夫,快上去看看我兄弟。”
门口传来玉怜生的推门之声,他身后还跟着扬州城中最有名望的医师。
那群女子走后已是日上三竿,玉怜生本想前来打趣姬夏。
但是那谪仙少年早已嘴唇发白,整个人软塌塌的瘫在床上昏迷不醒。
玉千牛吓得亡魂皆冒,赶紧亲自去城里唤来医师……
“这位娘子,还请让开。让老夫看看姬剑子……”
过来的路上老者也听闻了这场战役,如今看到那谪仙公子模样。不禁评价一句,
真是人帅坤八累啊……
这般俊美,怪不得那些小娘子要将他吃干抹净……
老者捋了捋胡须,然后两指把住姬夏脉搏……
仅是瞬间,几滴冷汗便从他额头上流出。
这少年的脉象全无,分明已经是死人之相……
“大夫,怎么样了?”
昨夜承受雷霆雨露,尚未缓过神来的美妇人焦急问道,她的声音甚至还带有些许沙哑。
这位剑子大人昨夜实在是太过勇猛,一身气力犹如蛮牛,她们几人能捱到早上已经实属万幸……
“这……嗯……这……”
老者欲言又止,本就能夹死苍蝇的眉头更是紧皱。似乎是那少年情况不妙……
“先生,我兄弟到底怎么样了?”
玉怜生看到这般模样更是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