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退。
床榻前,只留桑晚和临渊相对。
桑晚好奇地观察着眼前的公子。
唇红齿白,还穿着红衣。
她知道有一种人就是这样的打扮。
桑晚有些激动:
“你长的真好看,你是我养的小倌儿吗?”
临渊脸色变幻,末了,甩着兰花指,语气幽怨:
“是啊,人家是你最宠爱的小倌儿,以前你明明最宠我了,夜夜都要召我侍寝。可是现在,却把人家忘了,你好无情,人家好伤心,好难过.......”
“好人,你快亲亲我,疼疼我......”
桑晚:.......
我去!真是她养的小倌儿?
她失忆前竟然是这种人?
总觉得有些不对。
可美男子说的情真意切,看起来楚楚可怜。
眼眸含泪,眼尾发红,那模样真想让人狠狠欺负。
桑晚还没想清楚,美男子就投入怀抱。
他近乎卑微地吻着桑晚。
眼眸里的温热落在桑晚脖领,锁骨。
“阿晚,晚晚,别不要我,疼疼我......”
“呜呜......”
桑晚对他似乎有身体记忆,被他这样亲着,竟本能地动了情。
真是她养的小倌儿?
既然是她养的,那就不必再手下留情。
桑晚扣住美男子的下巴,将人吻得瘫软。
然后,熟门熟路地解开了美男子的腰带。
衣襟落下,露出那如玉的肩膀,再往下,是弧度诱人的腰窝。
桑晚狠狠咽了咽口水。
光是这腰就能杀她千百回!
睡了一觉醒来,竟收获一个美男子?
这不要太美好吧!
她何德何能,以前竟然吃的这么好?
脑海里,冒出春宫一百式。
她何时看过这本书?
不过,那些姿势好劲爆!
正好在小倌儿身上一一试试。
“趴下......”
没一会儿,屋子里传出难耐的喘息。
而后,是哭音。
再仔细听,那发出哭声的竟是男子。
门口的小太监用气音问老太监:“公公,他们在做什么?”
大太监嘘了声,用气音回答:“别出声,太子在给太子妃治病呢。”
小太监疑惑。
“治病?那是不是在扎针?那太子殿下给太子妃扎针,太子殿下哭什么?真奇怪......”
大太监:......
......
桑晚发现这小倌儿不错,身体很柔韧,还有一副好嗓子。
把晚晚两个字喊出了一百种样式。
她将一条白布绑在美男子手上。
“喊吧,喊得嗓子嘶哑。”
“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
一夜荒唐后。
桑晚指着被单上的红,挑眉看美男子。
“哦?小倌儿?夜夜招你侍寝?那这是什么?”
临渊捏着手帕,梨花带雨,表情幽怨:
“是我骗了你,其实这是我的初夜。”
“我心悦女郎,怕你嫌弃我的身份,故而说了谎。”
“女郎,您是天上月,我是地上泥。能得你一夜恩宠已足矣。”
桑晚想说话,又被打断。
美男子伸出纤纤玉手,捂住桑晚的唇。
“不必感到惭愧,这是我自愿的,更不用违心地对我负责。我既已沦落风尘,又怎敢要求您信我冰清玉洁,思想保守呢?”
“我不会强求女郎负责任的。女郎,你提上裤子就走吧。”
桑晚: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怎么感觉自己那么渣呢?
她是提裤子就走的人吗?
“不行!我这人反骨!你不让我负责我就要负责。”
那春宫图一百式,她才只尝试了三种。
他若是走了,她上哪儿找人试去?
美男子眸光闪过光亮,而后,又化作黯淡。
“女郎,您不必勉强自己对我负责。我出身风月,怎能与你相配?我这就找根绳子自己吊死去,绝不污了女郎的眼睛。”
“女郎,您就当从未遇见过我,就当从未有过这一夜。”
美男子深深看了桑晚一眼,露出坚强一笑。
“就让我带着这一夜的回忆死去。我这一生,有这一夜的回忆就够了。”
他脸色苍白,却勉强笑着扯下一根白色丝带,转身便走。
却被一个大力扯住。
回到温香软绵的怀抱。
桑晚直接吻上小可怜的唇,她最受不了可怜兮兮的小白兔了。
将人好生惩罚一番,直到小白兔红了眼睛,才幽幽道:
“还敢不敢跑了?”
小白兔摇摇耳朵。
“不敢了。”
“真乖。”这小白兔真对她胃口,桑晚越看越喜欢。
如果是他的话,那么,她应该一辈子也不会腻的。
毕竟,就这张脸,她看一百年也不会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