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桑晚终于把临渊送到宫门口,觉得时间过得真快。
她还有很多关于未来的绝妙计划,没跟自己的盟友说呢....
“夫君,我舍不得你......”
桑晚鼓起腮帮子,紧紧抓着临渊的衣袖,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临渊使劲拉了拉被她揉得皱巴巴的衣袖,没拉动。
眼里含着祈求:“孤,孤可以走了吗?”
桑晚想了想,对他道:
“可以了,不过,既然我俩已经结为同盟,我觉得我们应该交换信物,以此为证。”
“我想要你身上这件衣服。”
桑晚指着临渊的外袍两眼放光,她盯这件衣服很久了,上面绣的小龙威风极了!她很想要!
而且,那衣服香香的,那是夫君的味道啊,她要抱着睡觉!
只是不知为何,临渊听到这话,脸色又是一白。
临渊:她家果然想要造反。
须臾后,临渊面色复杂地脱下了那件外袍。
桑晚满意地将那衣服宝贝地揣进了怀里,闻了闻,果然很香。
一转头,看见临渊因为没了外袍冻得瑟瑟发抖。
桑晚连忙脱下自己的粉色蝴蝶外袍,想要给人披上。
被临渊拼死拒绝了!
桑晚有些遗憾。
“好吧,本来还想跟夫君交换定情信衣的。既然你不喜欢这个衣服,那就换别的好了。”
她目光在临渊脸上乱转。
临渊打了个哆嗦:“你要,你要干什么?”
不会因为他不肯穿她的衣服,就要杀了他吧?
可是,他就算死,也绝不穿女子的粉色衣裙,会被人笑死.....
桑晚低头逼近,最终将那小太子逼到了角落里,然后,嘟起唇猛地往临渊唇上亲去。
软软的,糯糯的!香香的!
“这是我给你的印章哦,以后,我们是盟友了。”
临渊:......!
她亲我!
她为什么亲我?
难道嘴上抹了毒?
桑晚亲完本想立刻离开,却感觉那唇好香好软,像果冻一样美味。
忍不住又亲了两三口。
“殿下,你的嘴巴抹了糖吗?很甜....”
临渊已经听不见她的回答了。
临渊表情无比痛苦:我中了毒,我马上就要死了。
桑晚满意地抱着临渊的衣服跳下马车。
临了,又从马车车窗露出个头,龇着牙对临渊森森然一笑。
“太子殿下保重身体,可别提前死了,乖乖等着我来嫁给你,给你生孩子哦......”
临渊身子一晃,闭上的眼睛里,掩饰不住绝望。
“那孤,就等着了.....”
.....
天色还早,桑晚打算再去街上晃晃,看看还有没有路见不平的事情需要她。
这世界,需要她这样的人。
她这一天很忙,在打了两个调戏民女的流氓,救了一条被虐待的流浪狗之后,又买了只烧鸡,终于在天黑时回到了将军府。
一进家门,便看见父亲黑着脸坐在院子里。
桑晚拿出怀中还热着的烧鸡。
“爹,你是狗鼻子吗?你怎么知道我给你带了烧鸡?”
桑武一看见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声音无奈又疲惫。
“小祖宗啊,你今天到底对太子做了什么?皇帝差点要抄了我们家!”
害得他被皇帝关在御书房,说了一下午他听不懂的话。
皇帝说话向来山路十八弯,他是一个字都没听懂,这对他的精神简直是巨大的折磨!
他宁愿跟敌军厮杀三天三夜!
桑晚一脸迷茫:“没有啊,我跟夫君相处的可好了。还得到了定情信衣呢,诺,你看。”
说着,桑晚脱掉外面的粉蝴蝶披风,露出里面的衣袍。
正是太子临渊的朝服。
看见那袖子上的小龙,桑武眼前一黑。
声音几乎劈叉!
“孽障!脱下来!马上脱下来!我的祖宗啊,我的老祖宗啊,你怎么什么都敢往家拿啊,要是让陛下知道了,马上把你爹头拧掉啊!马上脱下来,我拿去还给太子,当面请罪!”
桑晚一听这么严重,便乖乖脱了下来。
不就是一件衣服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嘛!
定情信衣没了。
看来下次见到太子,要找他要一个新的定情信物了。
桑武将衣服叠的整整齐齐,差点要给那衣服行叩拜大礼了。
末了,又焦急地问:“丫头啊,你穿这衣服没叫别人看见吧。”
桑晚头摇的像拨浪鼓。
“没有没有,穿在里面,这是夫君给我的定情信物,不能轻易给别人看的。”
桑武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那你给爹爹讲讲,今日见到太子殿下感觉如何?他喜欢你吗?”
桑晚猛点头:“非常喜欢,他还叫我爱妃呢,还说等着我嫁给他,给他生孩子。”
“而且,我们还制定了计划,等我嫁给他,就生双胞胎,一年两个,三年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