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行!我要了,以后,你就是我压寨夫君了。那个什么夫君,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临渊。”
临渊啊,桑晚想,她喜欢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让她感到安心。
明明是第一次听见,却仿佛刻入骨髓。
一路上,小公子嘴巴不停,列举有压寨夫君的好处。
“我会洗衣做饭,还可以帮你暖床....”
桑晚听得满意,尤其是暖床的功能,她表示很需要。
冬天来了,被窝里是真冷。
这一日,桑晚带着一伙小跟班们威风凛凛地回家了,身后跟着个神仙般好看的小公子。
一路上,众人无不被这奇妙的景象吸引。
“公主,这小公子哪里来的,长的真好看。”
桑晚:“抢来的,本公主的压寨夫君。”
“......”
消息以风一样的速度疯传,很快传遍了乌云山。
号外号外!土匪公主抢回一个压寨相公,长的像仙童似的,白嫩的很呢!
几乎一个寨子的人都跑来看热闹。
桑父和桑母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桑晚向他们介绍。
“爹,娘,这是临渊,以后就是我的压寨夫君了。”
“临渊,这是爹爹和娘亲。”
临渊扬起小脸,从善如流:“爹爹!娘亲!”
众人哄笑。
还真不见外啊!
桑母也忍不住爽朗大笑:“哎!不错不错,晚晚有我当年的风范,哈哈哈哈...!”
“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爹就是我抢来的,一开始还不情不愿,洞房花烛后,撵都撵不走了,呵,男人....”
众人再次哄笑,桑父丝毫不尴尬,也跟着笑。
“娇娘孩子热炕头,美人美景配美酒,傻子才走!”
笑罢,桑父又望向临渊,本来还想挑剔一番,谁知竟然长的比他还好看。
“晚晚!不愧是我的女儿,好眼光!这小子比起你为父少年时,也就差那么一丁点儿吧...”
桑母:“是吗?”
桑父尴尬一笑,对桑晚道。
“咳咳,要知道,你父亲年轻时那是绝代风华,迷倒万千少女呢!连你母亲都垂涎我的姿色,不知道偷摸跟了我多少次,终于逮到机会把我给抢了!”
众人又哄笑,公子和美人的故事就是好听。
桑母也笑,两人对视,眼中都是绵绵爱意。
乌云山,临渊喜欢这个地方。
临渊说他是国公府的公子,母亲早逝,父亲娶了新妻。
近日,新妻怀了身孕却频频不稳,着人来看,却说是因为临渊命格缘故。
说他命中克亲,克死母亲,也将克死兄弟姐妹,留他在,必会家破人亡。
于是,将他送至道观修行,以此化劫。
知道了临渊的身世后,众人都深表同情。
什么命硬,什么克亲,明明是十分拙劣的借口。
怕只是那新夫人使出的雕虫小技。
桑母尤其愤怒。
她最恨渣男。
死了妻子不到一年就娶了新人,这就罢了,竟还由着新妻磋磨儿子。
这还算个男人?
那马车外表华丽无比,一来是做给外人看的,二来不就是故意惹眼,遭人去抢的嘛。
若真是遇到了穷凶极恶的劫匪,见华丽的马车是个空架子,意识到被诓骗,说不定会一怒之下,将那孩子杀了。
这怕正是那夫人的目的吧。
而他那爹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一对渣男贱女!
桑母大手一挥:“就当你那畜生爹死了!以后,乌云山就是你的家!”
当夜,桑母处理了那辆马车,消除了所有关于临渊的痕迹。
而逃跑的下人为了保命,复命时只言临渊已平安到达道观,并未提遭遇劫匪之事。
临渊至此拥有了新身份-乌云山山贼.土匪公主的压寨小夫君。
对这个身份,临渊适应的非常快。
公主放火他递柴,公主上房他递梯。
而桑晚对这个压寨夫君也还算满意。
自从有了他,寨子里的姑娘们对她更羡慕了。
个个都学她去路上打劫,妄想也劫回来个这样绝色又听话的神仙公子。
可惜,遇到的要不就是吓得尿裤子的怂娃娃,要不就是哭鼻子的软蛋。
再也寻不到像临渊这样好看又听话的了!
桑晚那个骄傲啊!走路都要翘起尾巴,假如她有的话。
压寨夫君年纪虽小,会的却不少。
写字画画都是一绝,还愿意帮她做功课。
被发现了还愿意替她挨板子。
他那白生生的手指被打的红红肿肿的也不吭一声,不叫一声疼。
倒是把桑晚看得心疼了。
为了免除压寨夫君再为她挨板子,一向静不下来的桑晚默默地坐下来,开始认真学习认字。
临渊很认真地教她。
桑晚好胜,明明一般大,自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比他差。
于是,竟然对学习刻苦认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