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是梦。
他的将军,在等他回家。
此刻,所有的伪装都被卸下,与父皇虚与委蛇的疲惫涌上心头。
见不到她,思念她的委屈也涌上心头。
他可怜巴巴地望着桑晚,桑晚对他招手。
“过来。”
过来就过来。
临渊便乖乖地走了过去,桑晚一把将人揽进怀里。
“累了吧?老头儿为难你了?”
被这样一说,临渊又觉得委屈的不行了。
“嗯,糟老头子坏的很,还想借我的手除掉三弟四弟。”
桑晚将人搂住,轻抚美人脸庞,为他整理发丝。
“没事了,回家了。”
“嗯。”
回家了,家里没有忧心事,只有心上人,真好。
回家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她,真好。
桑晚不习惯用下人,摆好饭,便只剩下临渊和桑晚两人。
两人于灯下相对而坐,只是简单的饭菜,桌上随意聊着,便觉得有一种温馨和满足。
只是,等到睡觉时,临渊这家伙又开始作妖了。
“我,我还是睡到外间去吧....”
桑晚有些恼火:“怎么?昨晚都那样了,你还要扭扭捏捏?”
临渊手扣着外衣:“昨晚孤用了方法,将军你的贞洁还在,日后若想再嫁,也可.......”
桑晚差点被气死。
都这个时候了,这家伙还想着他死了,让她清清白白嫁人呢。
“给我过来!今日,本将军非办了你不可!你也不想想,咱俩成婚数十年,怕是傻子才会信我是清白之身。”
“再者,若我真是清白之身,世人知道了,也只会说我这鬼面女将军在床上不行。殿下,你好恶毒的心思,你就盼着别人说我不行是不是?”
临渊有些懵,连忙反驳道:“怎会?将军怎会不行?将军最行了。”
桑晚嘴角直抽:“那既然本将军行,那是谁不行,莫非,是殿下你不行?”
临渊是个男人,不想承认自己不行。
但宁愿自己不行,也不能让人说将军不行。
于是梗了梗脖子道:“是,就是孤不行。”
桑晚翻了个白眼。
“可是本将军不信,给我过来。”
桑晚轻轻一拉便将人拉入怀中,吻了上去。
手指也不老实地四处点火。
临渊想反抗,可身不由他,脚软。
桑晚勾住那人细腰,攻其不备。
“敢骗本将军,这不是很行吗?”
临渊:......
桑晚拉起红帐,将临渊掩在红帐中。
“太子妃....”
门外,桃儿和娇儿捧着一堆书册,送到了桑晚手上,而后安静地退了出去。
桑晚合上红帐,临渊看见那些册子,却是惊呆了!
那一堆,全都是行房事的秘籍手册,上面的姿势手段应有尽有,让他面红耳赤。
偏偏桑晚一身正气,研究书册的目光仿佛在看兵书般坦坦荡荡。
临渊瑟瑟发抖,有些想逃。
桑晚笑得像个大灰狼。
“今夜,本将军便将这些姿势都试一遍,如此,看你还敢不敢说我是清白之身。”
临渊如小白兔般抖个不停。
“将军我错了,将军别这样。”
桑晚看着临渊小白兔般模样,笑得阴恻恻。
“拿来吧你....”
红烛熄灭,衣物碎裂声中,隐隐传来临渊的呜咽。
“孤身娇体弱,还请将军怜惜...”
夜长长,人影成双。
.......
第二日,桑晚又睡到了日上三竿。
想到昨晚的激烈战况,她不由得红了红脸。
她就知道,小白兔果然是装的。
她都已经累的不行了,小太子还缠着她还要,求她再来一回。
咳咳,美色误人啊。
想她在边塞这许多年,每日起早起来操练兵士,何曾睡过懒觉?
操练太子真是累多了!
桑晚慢悠悠起床,吃完早饭,便又去临渊的书房里看书,寻宝,悠然自得地度过一天。
第三日,回门的日子到了。
临渊对回门很是重视,亲自准备礼物。
桑晚看着他忙碌,也觉得开心。
赐婚之时,只想着凑合着过,何曾想过如今的光景?
相敬如宾和两情相悦,终究是不一样的。
一个是忍耐,一个却是期待。
远远地,桑晚便看见父兄在门口等待。
下了轿,桑父对桑晚和临渊行礼,临渊一把将人拉起。
“岳丈大人,无须多礼。”
桑父一双眼在两人之间反复打量,他终究是不放心的。
桑晚自然知道他的担心,让哥哥们招呼临渊,自己便带着父亲到书房谈话。
桑晚讲着这几日的所见所闻,听到临渊为桑晚做的一切,桑父也不由得感动动容。
他是父亲,自然是为子女计谋深远。
他自觉这世上再无一人会如同自己这般对她好,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