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放。当然,他科举还是扎扎实实考的,但,多少还是沾了世家子弟的光,比贫寒出身的人多了一些公平。
丁傲问道:“你好像很了解他?”
周福宝道:“我弟弟经常跟他们混在一起,一个秀才,一个朝廷命官,几个举人,天天自比闲人,不务正业。他们有一个秘密的诗社,经常在里面做一些腌臜事!外人根本不知道。”
丁傲在士人圈子待久,多少见识过这些玩意儿。大胤礼教森严,有些爱好不能明着来,所以就有了以诗社、茶社、书画社等等的名义,背地里进行的勾当。
“所以,这三年衙门的公务都是你在处理?”高毋庸若是如此荒唐的人,又如何能够处理好繁杂的公务。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叫人取来衙门的周福宝所填写档案卷宗和高毋庸的行政日志。虽然一对比,笔迹不同,有些地方,却极其相似。
“这周福宝的笔迹好熟悉!”
丁傲貌似嗅到了真相的气息,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拿出那张看了无数遍的状纸,然后又找来周福宝的笔记对比,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这张状纸是周福宝所写的!
高母就算知道杨家的事,但,周福宝私放人犯如此隐秘的事,高母不可能知道的那么详细。现在,一切都清楚了。
那个引导高母上京告御状的人就是周福宝。这位县丞才是南山县的掌权之人。他花费这么多的心思,背后隐藏的秘密恐怕十分惊人!
周福宝看见丁傲拿出自己偷偷写给高母的状纸,确认他真的是为了高毋庸案而来,跪地道:“罪官周福宝请钦差大人做主,还我南山县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