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身患旧疾,如今暴发,臣恐怕回天乏术!”
李顺连忙赔礼:“能者多劳,朕的国师,你就帮帮忙吧。”
“快传御医!”李顺上前检查还有气,急忙冲门外叫道。然后抱起她就往偏殿的卧房赶去。他可不是想趁热,总不能丢在地上吧?
“你还叫朕明察?哼哼……”他从鼻腔里发出两声冷笑:“你是不是觉得你们的同谋都死了,就可以高枕无忧?朕告诉你,皇帝杀人从来不需要证据!朕可以没有诸葛家,可以没有神机卫,但朕绝对不容许欺骗!”
诸葛宣怡没有动手,只听闻“咚”的一声,重物落地。李顺回头,诸葛宣怡已经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他慌了,不会这么刚烈吧?不要学麻雀一样,动不动就炸管子啊!他本想先威胁一番,再让诸葛宣怡去帮他弄阵法图纸。
皇帝有命,张亭年不敢不从,检查一番后,神情凝重:“她是中了蛊,而且很特殊,施术者的手法高明,我也搞不明白是什么术。但还是那个道理,如果能知道下蛊之人用什么作为媒介,倒是可以寻寻解决办法。”
“蛊?”
在李顺“你继续”的眼神中,张亭年无奈道:“陛下,隔行如隔山。上次是运气好,加上施术手法简单,我才碰巧看破。这次是个高手,恕我无能为力。”
李顺道:“那是不是只要知道用什么东西下蛊就行?”
张亭年点头:“如果知道,可以试试,不过不能保证。蛊术,术也是在施展过程中,有时候起到的作用比蛊还大。”
李顺望向诸葛宣怡,舔舔嘴唇,朕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