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候也克制不了,有种被人操控的感觉。
陈白跟着安超先回了趟宿舍,等安超打理完了,两个人才慢慢离开宿舍楼。
“师兄,”陈白依稀记得这几天已经有好几个试验者参加试验了,但是不清楚情况,“其他的测试员感觉怎么样?”
测试地点是在他们导师的私人研究院,只有少数人知道他是他们导师的徒弟,毕竟陈白在B大一贯以来的表现都是平平无奇,没有激起半点水花。
研究所的位置在郊区,旁边是一些机械工厂,安超自己有代步小车,陈白跟着上车,顺便听听学长的分析。
“阮老招募了三四个志愿者,但是没有任何起色,”安超开车的时候比陈航认真地多,顺便尽可能详细地把事情跟陈白说清楚,“你要知道,遗忘也分衰退、排斥和干扰。”
“大脑已经衰退的区域是没有办法再借助外界刺激恢复记忆了,相当于你如果忘了那就是没了。”
“也有一部分人遭受过精神创伤而选择将一些痛苦地记忆或者美好的记忆排斥了,那算是暂时封闭,这类人才有可能恢复,但是也需要一些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