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栖洲给了她慕氏大厦的最高通行权限,沈南意靠刷脸畅行无阻。
他果然等在办公室,一见到沈南意就忍不住将她拥进怀里,亲个不停。
沈南意笑着躲开:“你弄得我好痒啊。”
慕栖洲将她搂得愈紧,还厚着脸皮凑在她耳边吹气:
’“哪里痒?”
沈南意脸都涨红了:“讨厌。”
从前那个冷面阎王像是消失了一样。
如今的慕栖洲像火山喷发了似的,炽热无比。
他拥着沈南意,下巴在她的脖颈来回地磨蹭:
“真不想开会。”
沈南意笑得不行,她转过身摸着他的脸颊,一脸正色:
“好好工作,不许翘班。”
慕栖洲满眼都是笑,黑眸比从前更亮,眉目间都是俊朗之气:
“收到,队长。”
陈格在门外敲门:“慕总,会议时间到了。”
慕栖洲依依不舍地摸着她的脸,亲了亲,语气黏得发腻:
“等着我,很快。”
“好。”
沈南意环顾四周,先前那些个大白的摆件,都已经不见了。
办公室内一下空旷了不少。
她想了想,也是。
听说那些个大白,都是顾小芊这些年陆陆续续送的。
慕栖洲看来是彻底和她撇清了关系。
她坐在慕栖洲的转椅上,百无聊赖地转来转去。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一个保洁大姐走了进来。
沈南意瞬间发出惊喜的叫声:“阿姨!”
这个保洁大姐,是陈红的妈妈陈少清。
沈南意一向喊她叫陈姨。
陈姨特别高兴,放下水桶立刻拉着沈南意:
“小意,怎么是你啊。”
“我来找慕总的,他开会去了。”
陈姨拍了拍她的手:“这可真巧了,好些天没看到你了呢。”
“您在这工作得如何?还习惯吗?”
陈姨麻利地带上手套,边干活边和沈南意唠嗑:
“习惯!习惯!陈总监对我很照顾,我们主管啊人也很好,同事们都好相处。这都多亏了你啊,小意。”
沈南意很欣慰,但功劳可不在自己:“您别谢我,得谢慕总和陈格才是。”
陈姨笑得很开朗,她来这工作后,整个精神面貌都大不一样了。
“那是当然要谢的,要不是他们给了我这个机会,我现在哪能这么快还上账啊。还有你啊,小意,你一下子给我打了四十万,我当时就吓坏了呀。”
“这么多钱,我也不知道哪天能还给你啊!”
陈红找回来的钱和借贷的钱七七八八一算,最后的差额是四十六万,沈南意的四十万一下子解决了陈姨的大问题。
剩下的六万陈姨早就陆陆续续地还上了。
如今,高利贷那边的帐,算是彻底地清了。
“陈姨,我做了个大项目挣了点钱,您别担心。这个钱你慢慢还,不用有压力的。”
陈姨用手抹着眼泪,感动得无以复加:
“你这个孩子,前些天忙些什么呢,我打给你,你都没空接。”
“没啥,工作的事有点忙。我也想你,你看,咱们在这又见上了,真是心有灵犀啊。哈哈!”
“没错没错,呵呵,阿姨回头给你多做点好吃的,明天给你送到律所去,好不好?”
“那可太好了!我最喜欢你做的油焖鸡了。”
“没问题!小姑娘啊太瘦不好看,你就是要多吃点才行,你看,这阵子不见,你又瘦了。”
沈南意左右瞧了瞧自己:“有吗?我怎么觉得我自己胖了呢?”
这几日慕栖洲老是赖在她那,同吃同住的,她连三餐都正常了。
陈姨边说边擦着慕栖洲的桌子,一不小心,见书桌上的水杯打翻了。
“哎,没事,没事,我来。”
沈南意赶紧抽出纸,将桌上的水擦干。
水渍渗入桌子的抽屉,她不放心,拉开来看看是不是进水了。
幸好,没有湿。
只不过,抽屉里躺着一个白色的物件,很晃眼。
是大白。
和沈南意挎包上的那个大白,几乎一模一样。
沈南意很好奇,他真的有。
这个大白的背后,也有蓝色丝线,绣着一个英文字母:Z。
这就是顾小芊送他的那个?
慕栖洲还留着。
“小意,你怎么发呆啊?抽屉里打湿没有?”
“哦,没有,没有打湿。”
沈南意将大白放了回去,又将抽屉收好。
一瞬间,她有些怅然若失。
陈姨忙着清扫卫生,擦完了办公室又要去其他地方了。
“小意,阿姨走了啊。再会啊!”
“再会,陈姨。”
……
“怎么了,今天晚上的菜不合胃口?”
慕栖洲觉得她有点怪,一整个晚上没说几句话,一点不像素日里叽叽喳喳的沈南意。
这家餐厅是他根据沈南意的口味精挑细选出来的,没曾想,她似乎并没有很欢喜。
沈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