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啊,到底咋了?”祁方把一杯酒放到路今面前。
路今支着下巴,没注意到包间里若有似无的视线总往他身上瞄。
抛开别的不说,路今怎么说也算个风流公子,优质alpha。家境不说,就这脸、这身材,都勾得在座的omega合不拢腿。
路今侧过身,说:“没,就是最近心情不好,你们玩你们的,别管我。”
祁方凑到路今跟前,眯眯眼拼命睁大。
这包间的灯光调得偏暗,有一点光都很显眼,在接近路今时,祁方的眼睛忽然被一晃而过的亮光吸引,他眨眨眼,发现了路今脖子上挂着了戒指。今天路今穿的短袖,衣领大,隐约可见漂亮的锁骨,项链传着的戒指从衣服里跑出来。
祁方伸手去抓,被路今拍开,“别碰。”
“行行行,不碰。”祁方收回视线,转开话题,“别不开心,出来玩嘛,来,我给你选个omega。”
“不要。”路今蹙眉,有些烦躁地挥手。
祁方随手抓了个不远处的omega重重地往路今怀里推。那omega身材纤细,脚下没踩稳,一下就倒在了路今怀里,正中。
“芜湖。”祁方吹了吹口哨,端着酒杯说:“好好玩。”
路今火大,把怀里的omega推开,同时闻到了一阵清淡的香味,明明应该让人觉得舒服的,但路今却感到浑身不适,下意识离omega远了些。
omega一看路今躲开的动作,眼眶一下就红了,他皮肤白,长得清秀,看起来可怜极了,哑声说:“路、路二少是讨厌我吗?”
路今敷衍地说:“没。”
omega抓紧衣摆,往路今那儿凑近,但换来的却是路今离他更远,omega二话不说,眼珠啪嗒啪嗒地就流下来了。
这种无声的哭泣最让人无法抵抗,路今毫无例外地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你别哭啊,我不就是离你远了点吗。”路二少这辈子除了自己的老妈,没哄过人,语气十分僵硬,手也不知道怎么摆。
omega抽泣道:“可是我什么也没干啊。”
路今一噎,说:“我最近身体不舒服。”
那omega听话,眼睛一亮,脸上浮现喜悦,他往路今走了两步,直到两人约莫半米远,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路今:“这儿可以吗?”
“......可以。”
这个距离,路今闻不到omega身上的味道。
经过这么一闹,包间里又开始闹腾起来。
不知道是太久没出来玩了,还是怎么,路今只觉得心头直跳,惴惴不安的,路今索性趴下眯着眼养神。
旁边的omega见路今趴下了,便大着胆子上下看路今。
青年的五官轮廓清晰俊朗,凤眼紧闭着,在昏暗的光下,显得越发出尘。
omega小心翼翼地挪动。
忽然,包间门嘭的一声被推开。
omega下意识朝门口看起,只见来人是一个异常漂亮的男人,周身的气质与这里格格不入。
男人的视线一下锁定到omega身旁的人身上,直直地走去。
祁方他们呆呆地看着淮景西打开门,进来,即使不高兴,也深知,不能上去阻止。
祁方看到淮景西拎起趴着的路今的衣领,二话不说把人抓起来。
路今的瞌睡被吵到,眼神不耐烦地看是谁胆子这么大,但在接触到淮景西冰冷的视线时,乖乖地咽下了抱怨。
淮景西拎着路今离开,在经过祁方等人时,淡淡地扫去。
人走后,包间一度陷入死一般的沉寂,随后爆发出轰鸣。
“他怎么来了!”
“路啊,我的路啊!!!”
“为啥他来找路今啊?”
“卧槽,他妈的吓死我了。”
......
路今在被扔进车后座时,还处于懵懂状态,直到淮景西关上车门,一边解皮带,一边拉开他的腿时,路今才反应过来。
“等等!你干什么!”路今这次有力气挣扎,拼命往角落躲。
淮景西三两下抓着路今挣扎的手、腿,手摸进路今的衣服,往那乳钉出重重地捏了捏,才让路今打住。
“说说吧,为什么去哪儿?”淮景西一想到刚刚打开包间时,路今趴在桌上,那omega离路今的脸颊就几厘米远,眼看着就亲上了,他就气得不行。
当时路今易感期结束就不该让他跑,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路今抓起来,关着,只有他能看到,只有他能摸到。而不是现在这样,到处在外面招蜂引蝶。
“不是不是,你等会儿。”路今连忙制止了淮景西继续往下的动作,解释道:“我没碰谁,我也刚到没多久你就拎着我走了,我还没先问你凭什么把我拎出来呢!”
路今瞅着眼前的男人,心里那些疑惑几乎脱口而出,但他忍住了,毕竟没有什么立场。
闻言,淮景西停下手中的动作,眼色沉沉地盯着路今。
路今被他看得害怕。
半晌,淮景西才开口,“凭什么?凭我是你男人,凭我跟你上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