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路今胸口的银链,只两下就收手,没再玩了。
路今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松手。
淮景西在路今胯下踩了踩,似乎是借力,变了变姿势,但也只是敲了敲腿,用另一只脚踩在路今鸡巴上。
路今害怕发出声响。如今不只是前面难受,塞在路今后头的那串珠子此时居然开始跳动。
连成了一串了珠子在肉穴里大肆扭动,像是有生命一样,往路今肉穴里钻。穴里的软肉静静地、乖巧地包裹起串珠,但那串珠残酷地磨过敏感点。
路今无声发出呼喊,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
淮景西手里握着个很小的遥控器,他不知道又摁到了哪里。塞在穴里最里面的一个珠子居然抵着软肉,释放出一股可怕的电流。
路今惊恐地瞪大眼睛,他抓紧淮景西的西裤,祈求地仰头看向男人,但淮景西并不理他。在后穴里珠子的电流越来越大,尾椎一根骨头似乎都被电麻了。
更多的淫水流出来,路今后背的汗珠顺着分明的脊背线条滑落,他狼狈地垂下头,后穴肌肉不由自主地把串珠夹紧,但越紧,那电流越是抵着脆弱敏感地软肉,激烈的快感把路今逼疯了。
他不敢不顾得把手弹到身后,手指捏着末端的铃铛,妄图把可恶的串珠扯出来。
但铃铛和里头的串珠早被自己的淫水打湿了,滑腻腻一片,路今的手又抖得不行,捏着末端的铃铛,徒劳无功地打滑,铃铛声顿时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着。
忽然。
“Boss,你那边怎么有铃铛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