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让他头晕,信息素的味道充斥在鼻腔间,是浓郁的酒香,恰似白兰地。
香气无处不在,侵占意识,他变成微醺的蜜桃,被剥开了捣碎,汁水流得到处都是。他全部感官集中在被撑开的地方,太深了,他什么都听不清,只觉身心都被抽得支离破碎。
稍微放松就听到羞愤欲绝的水声,他挣扎着推他,很快被粗鲁地揪着头发,不住亲吻。
头更晕。
暴风雨似的动静,让他像颠簸在海面上的船,不知何时能靠岸。
他感到害怕,浑身酸胀得疼,想要停下,哪怕片刻也好,但压着他的铜墙铁壁,被他抓出无数划痕都没移开半分。他被狠狠折腾到床尾,揪着床单,趴在床上,被剧烈节奏颠动。
他崩溃地喘息抵抗,依旧被毫不留情地挤开、贯穿,大力抽插……
快喘不过气……
陈杨猛地睁开眼,见小白趴他胸口,这是让他呼吸困难的原因。
“真沉。”他右手覆在额头,缓了半晌,他睡得半梦半醒,梦到的都是关于过去的片段。这部分去余迟家时,看到零碎的画面,他当时怒不可遏,不愿再回想,现在放松下来的缘故,他又突然忆起。
过了半天,他从沙发上坐起,把小白放地毯上,起身倒水服药。
后脑勺的肿块在他退烧后,反而消去更多,摸上去不再突出。
药还剩十天的量,吃完能痊愈吧。
这让陈杨服药都不再沉重。
手机响起。
陈杨走过去,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来电显示李彦,公司经理。
“喂?”陈杨接通电话,声音响起时,小白像被吓到似的站起来。
李彦:“瑞鸿你有跟进吗?”
陈杨想起感冒这两天没工作,进度耽搁了。压力之下,陈杨迟疑着回答:“企划案我做了,不过市场调查部分,我无法保证准确。”
李彦:“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