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盛盛…三爷,是我有眼无珠,刚才一时间冲撞了您太太,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不只是老师,贵妇被王贵按在身子底下暴揍,脸上的神情也恍恍惚惚,谁?盛三爷?
她男人是盛世后勤部的一个副部长,贵妇就觉得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该有的嚣张跋扈应有尽有,但是林鸢也居然是盛世的女主人,可为什么,她刚才丝毫没有显露?
如果她早说她是盛太太,贵妇还能这样嘲讽她么,巴结还来不及!
她不知是被打得疼,还是懊悔,眼泪从眼角呈波涛汹涌之势往下淌。
他们完了!
盛骁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老师,还未开口,一个中年男人就气喘吁吁地跑了来,因为太着急,差点儿一个跟头栽在盛骁脚底下。
“三爷能来幼儿园,真是蓬荜生辉三生有幸。”幼儿园园长捂着胸口气都喘不匀实。
盛骁扫了院长一眼,上位者的气势很强,不怒自威,院长缩着脖子不太敢和他对视,“我看贵园这种师资水平实在堪忧,不如趁早关门的好。”
院长吓一跳,差点膝盖一软跟着跪下去,要不是他身后的老师搀扶着他,他几乎站立不稳。
幼儿园能不能继续开下去,完全凭盛骁一句话。
“三爷,是我管教不严,让老师队伍里混进来一些不合格的人,我现在马上让她走人。”
他看了眼地上的女老师,“收拾东西赶紧离开幼儿园。”
“二叔…”
女老师还想说什么,院长一个眼神过去,“滚!”
二叔什么二叔,再这么喊下去你二叔都得滚蛋!
女老师心有不甘地连滚带爬抹着眼泪跑走,王贵和贵妇瘫坐在一边,王大壮站在他们背后嚎啕大哭,他们一家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何时被人这样围观狼狈。
“三爷,这婆娘我也教训过了,您看能不能…”
盛骁没理他,直接转头看园长,“我不希望一些影响市容的人和我儿子出现在同一个幼儿园里。”
园长连连点头,“三爷放心,王大壮同学明天就会退学。”
他说完这话,盛骁不屑地看了园长一眼,转身搂着林鸢也和林遇安离开。
园长在身后全身松了一口气,这么短短几分钟差点儿要了他老命。
“爸爸,你真厉害!”出了校门的林遇安搂抱着盛骁的脖子亲吻他,崇拜的小眼神不加掩饰,好像盛骁就是他的偶像一样。
盛骁被这波马屁拍的全身舒畅,脸上也罕见的露出了温和的笑,“这话你妈妈也说过。”
一边的林鸢也生气地朝他翻了个无语的白眼,这狗男人!
原本是来开家长会的,因为王大壮家长的事,家长会也暂时取消了,园长一个头两个大,得罪了盛三爷,幼儿园的生死存亡就在一线之间,哪里还有心情开什么家长会。
“爸爸,安安可以去爸爸上班的地方吗?”他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期待的看着盛骁,林鸢也摸摸他头顶,“安安听话,爸爸很忙,没时间照顾你。”
“安安不用照顾,安安是大人可以自己玩了。”说完他又看向盛骁,“好不好嘛,爸爸。”
这小奶音听得盛骁一颗心都差点儿跟着融化,他一点儿不带犹豫的,“好。”
林鸢也:“……”
分开的时候林鸢也接到了米夭夭的电话,电话里米夭夭的情绪不太好,压抑着低声啜泣,“安宝儿,你能来接我一趟吗?”
林鸢也听出不对劲,“夭夭,怎么了?”
“我肚子疼。”
等林鸢也到米夭夭住的地方的时候,米夭夭几乎快要疼晕过去,“夭夭,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米夭夭脸色惨白,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全身像是被汗湿透了一样,头发丝都贴在脸上,林鸢也吓一跳,急忙给她换好衣服,直奔医院。
医院里,医生做过检查,又给米夭夭做了静脉注射,趁着她睡着的时候,找到了林鸢也。
医生是一个年过五十的女人,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林鸢也,接着眼神不太友好地开口,“年纪轻轻要多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要以为年轻有资本就可以随意放浪,这次是没什么大碍,如果不加节制,下一次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她说话的语气和腔调都透着嘲讽,连眼神也是鄙夷之色,林鸢也看得心里不舒服,“您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做你们这行的这种话还没听习惯吗?”
她们这行?林鸢也一头雾水。
“医生,麻烦你把话说明白一些,我朋友她到底是什么病?”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嫌弃地撇了撇嘴,“下身红肿,身体里有炎症,说白了,和男人纵欲过度身子承受不住发出了报警信号。”
完事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林鸢也一眼,“懂了吗?”
她那种厌恶的眼神看得林鸢也怒火梗在喉间,“怎么,您是不是搞错了自己的职业,您是医生,不是判官,在不了解病人的情况下,就主观臆想病人的生活和工作,如果这是您一贯的工作作风,那我不介意到院长办公室去找院长聊一聊。”
她说完大力甩上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