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秦家是我的责任,是我成长要走的路,我不希望以后跟你们两个的差距越来越大!”
丰收回答的很坚定,虽然生活在秦家要顾及很多,并没有那么自由,但是他可以的,他不比丰盛差,没道理就这样被那些杂碎压下去。
“好吧,哥哥累了就回家住,随时都可以!我们现在又搬回山上住了,镇上的院子暂时住不了。”兰草是明白丰收的想法的,说到底他是秦家的孩子,是要担起秦家的责任。
“我会的,累了就回家!”
丰收听兰草说镇上的房子不能住了,就想到是之前去清溪镇的沈家人干的,幸好他们都没事,要不然自己得自责死。
他的眼睛有些红,生怕忍不住眼里的泪,都不敢跟兰草对视。
“啪!”
“砰!”
“哗啦!”
丰盛那边已经挥起鞭子将旁支二叔祖旁边的茶杯给抽到他脸上,茶水朝着他的脑袋 浇下来,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刚刚最为嚣张的二叔祖脑袋上顶着茶叶末子,发丝胡子上还在滴答滴着水珠。
“呸!缺德冒烟的老东西,真拿自己当根葱了,黄土都埋到天灵盖了还不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整天想着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什么玩意儿!”
“啪!”又一个茶杯被抽到地上。
“怎么着?一个个还真把自己当祖宗了?都忘记这些年你们几家是吃着谁的饭过活的?”
丰盛手里的鞭子指向呆楞在原地的众人。
“秦二牛,如果不是我祖父在县城安家开了铺子,你死皮赖脸的带着家人来投奔,只怕现在还在地里刨食吧?”
“秦大头,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如果不是我祖父怕你被族人给欺负死,接你到县城读书,你怕不是早就被旁边这些老家伙把骨头都拆了吧?今天来干什么?这就是读书人该做的事情?那回头得跟县令大人唠唠,这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配不配拥有童生功名。”
“秦四牛,咋了?你忘了当年你家房子被暴雪压塌,只活下来你一个人,是谁跪求我祖父收留的?难不成你当年跪求时就怀恨在心?”
“秦狗蛋,你往后缩什么缩,是不是许多年没有听人叫过你们的小名,真以为就是秦家的老祖宗了?不过一群八竿子打不着的路人而已!在这里充什么大尾巴狼!”
“......”
不得不说,丰盛的这张嘴是真的很毒,被他点名的那些个旁支,全都涨红着一张老脸,整个人都被气得颤抖不已,却又无法反驳。
听得旁边的丰收双眼放光,他都不知道在场的老家伙们还有这样的经历,他一直碍于他们长辈的面子没怎么怼他们,现在听起来好解气。
就在丰盛说多了话,端起手边的茶杯喝茶时,终于被那些人逮到空隙开始反驳。
“赵继祖,你简直就是目无尊长!!不孝!大不孝啊!”
“就是,这样的人哪里配秦家大少爷,秦家早晚要被你给败光了!”
“少在这里败坏我们名声,信不信我出去就让你身败名裂!”
恼羞成怒的众人反应过来,一个个全都开始怒斥丰盛,连带着秦老爷和已经过世的秦家太爷也被他们不断地提起。
一时间整个前厅又陷入一片争吵中,这一次,被撕下面皮的那些旁支现在恨不得上前生撕了丰盛。
他们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们已经将淡定喝茶的丰盛围在中间了,正用手指着他大骂,估计下一刻就要动手。
“啪!”
早已经按捺不住的兰草站在人群外,一鞭子抽到那个叫嚣得最厉害的中年人身上,他就是丰盛刚刚提了一嘴的秦狗蛋,生怕下一刻丰盛也将他的脸皮给扒下来扔到地上踩。
“啪!”
“嗷~~”秦狗蛋直接被兰草给抽飞了出去,身上的衣服也被抽烂了,秦狗蛋也晕了过去。
顿时,整个前厅死一般的寂静,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得不轻,尤其是这些来闹事的旁支大多数都是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头儿,被这么惊吓,个个脚肚子都开始打颤。
之前已经挨过一鞭子的那个半大小子这会儿不停地拍着胸口,还好,刚刚自己挨的那一鞭子算是轻的。
“吵死了!”
兰草见众人全都安静下来之后,直接推着丰收坐到主座上,跟丰盛并排。
这种时候应该他们两人一起出头才对,丰收得跟着学着些。
“大管家,去请县令大人派个人过来,让他们来监督本少爷处理这些私闯民宅的人!”
“再派人拿着房契、地契去收回这些人的院子和庄子,他们家人所在的铺子也要查账。”
“带人控制住旁边的秦家族学,里面的人一个都不许放出去,等他们长辈这事处理完了再说!”
“安排人去父亲那里拿祖父的账本,这些年接济这些旁支的每一笔银子上面都有记录,今天全部收回!这个也请县令大人那边做个见证,一定要把今天的事说清楚。”
“把族谱拿过来,本少爷今天直接分宗!”
“...... ”
丰盛噼里啪啦的对着大管家安排了好几件事情,听得他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