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魏盘之说不是,下一刻竟可以卑微到如此境地,而越是这样的小人越是可怕,道德品行在他眼里什么都不算,目光所及只有那短浅的蝇头小利,与市井泼妇有何区别。
魏大儒闭上眼睛,不想看到昔日同僚的这副模样,没想钱仪之脸皮不是一般的厚,他拉住了魏大儒的袖口恳求着,一把老泪落下,看着好不可怜的样子,可是落在众弟子的眼中,却是如此的不堪。
自己的学业师父竟是这么一个小人,先前不会出考卷不及魏大儒就算了,如今在气节上更是不如魏大儒,亏得他们这么多年跟在这人身边读书,浪费了时间,更是坏了名节。
一个个北地弟子气得咬牙切齿,是错就该认而不是这般低三下四的,堂堂七尺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哪有这么膝软之辈,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