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道:“老爷啊,凌之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了,你要让裴府绝后么?”
裴淳赋听到妾室这话,脸色更是难看,眼眶里一热,目光紧紧地盯着堂前跪着的庶子,“你说,为父就信你。”
裴凌之缓缓地抬起头来,他不动声色的看向一旁的证词,捕快还在问他,是否是他亲自画押。
裴凌之就在此时趁人不备,快速伸手抓起证词就要往嘴里塞,只要毁灭了那晚他写下的证词,有知州父亲的维护,他或许不用杀人偿命,他可是裴府唯一的儿子了。
母亲提醒得好,裴凌之醒悟过来了。
众捕快真没有想到他敢在案堂前毁灭证据,一时不查,证词落入裴凌之的手中。
眼看着就要被塞到嘴里去,谁能想案堂的悬梁之上突然跳下来一个魁梧的身影,上前一脚就将裴凌之踢翻在地,又是随意一脚,便踩在了裴凌之拿着证词的手上,手被按在地上痛得裴凌之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