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裴游赋的穴道,半晌没动,脸色却铁青。
任婆子还要说,葛氏赶忙起身捂了女儿的嘴巴。
很快裴淳赋将筷子往桌上一扔,冷眸看向大女儿,“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任婆子作势要说,葛氏要将女儿拉走,任家人也迅速跟着走了。
一顿家宴只剩下裴淳赋带着宠妾和庶子庶女坐在那儿,转眼裴淳赋一把怒火将桌子给掀翻了。
韩氏见状,连忙上前安抚丈夫的情绪,老夫少妻就是这点好,韩氏特别会来事儿,在韩氏的努力之下,裴淳赋总算情绪平稳下来。
韩氏心思一动,朝儿女看去一眼,儿女立即领会,赶忙退下了。
厅前无旁人,韩氏温柔劝道:“夫君,莫气,以前的事由他人去说,眼下晋王妃可不能依着大小姐的意思下葬,葬在娘家是何意?这是要与晋王和离么?”
裴淳赋一听,宠妾说的似乎也有道理,于是看向她,“你可有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