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瑀在郊区的树林中,正在被一个身背弓箭的功者狂追着。
身背弓箭的功者先是试射一箭,刘瑀挥剑轻松挡掉疾驰过来的箭矢,功者只是轻蔑一笑,接着直接搭弓三支箭,然后往箭矢里面注入水气,用力拉弓射向刘瑀。
刘瑀眼看着三支箭射向自己,赶紧挥剑朝着箭射来的方向,但是就在三支箭离自己几步远的地方,竟然突然转向,分别从三个方向同时奔向自己。
刘瑀赶紧运足功气,准备利用功气硬生生地与箭硬刚,但是瞎妮没有注意到刘瑀在闭目运功,只是觉得刘瑀是在玩命,本能地赶紧上前一把挡在刘瑀的身前。
刘瑀也适时地运足功气,奋力将三支奔向自己的三支箭矢击打粉碎。
“你干嘛?你不要命了吗?”刘瑀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瞎妮,轻斥着。
瞎妮还未来得及解释,背着弓箭的功者,在瞎妮身后,不耐烦地呵斥着瞎妮:“你这个奴仆怎么回事儿?不要耽误我跟刘瑀比武,我还等着回去取金饼呢。”
瞎妮扫视了一下四周正在围观的吃瓜群众,看了眼刘瑀,然后尴尬着悻悻离开,还不忘回头嘱咐着刘瑀:“等下要多注意…那家伙有点狡诈…”
刘瑀看见瞎妮为自己提心吊胆的模样,再加上刚刚她那奋不顾身地挡住自己的举动,心里高兴极了,开心着朝背箭的功者催促着。
“赶紧吧,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刘瑀话音刚落,背箭功者朝着刘瑀阴笑了一下,然后缓缓从身后直接抽出五支箭矢,搭在弓上面,又注入进水气。
此时刚刚还一脸欣喜的刘瑀,脸色直接绿了:“不是…你还有完没完了?这下来五支?”
功者没有跟刘瑀废话,直接拉弓朝着刘瑀射去,刘瑀只能继续刚刚那番操作,屏气凝神运功,一下子再次击碎奔向自己的箭矢。
但是睁开眼睛之后,突然觉得后脖子发凉,满满转回去一看,居然是背箭功者,搭弓拉着箭正直直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怎么样?没想到吧?你输了…”
功者嘲讽着说完,便兴奋地跑向跑向精功馆,走进慧阁,取到自己胜利的金饼。
刘瑀的宿舍里,瞎妮一本正经教导着刘瑀:“你为什么运功的时候要闭眼呢?这不就给袭击你的人可乘之机了吗?你知道一刹那的不注意就可能导致你送命嘛?”
刘瑀的关注点并没有在刚刚生死玩命的事儿上,而是戏谑一笑,问瞎妮:“刚刚你为什么要挡在我身前?你就不怕送命嘛?还是…你舍不得…?”
“啪”一下,瞎妮气哄哄地捶了刘瑀胳膊一拳:“想什么呢?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能不能正经点?”
刘瑀被瞎妮轻柔地捶了一拳,反倒更加嬉皮笑脸地:“嘿嘿…我这不是没事儿嘛!瞎妮,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担心我了…?是不是…?”
还未等刘瑀不正经地说完,瞎妮便对着刘瑀嗤之以鼻地鄙视着:“你闭嘴吧…不好好反思自己在比武中的经验,整天脑子里想乱七八糟的…”
三天后,精功馆竹林,围观了一层功者,刘瑀和一个赤手空拳的功者站在中间,瞎妮站在刘瑀身后,精力高度集中地注视着比武场上的动态。
比拳脚,刘瑀心里一点底都没有,站在赤手空拳的功者面前,心里很虚,握紧的拳头心开始冒着虚汗。
瞎妮也看出来了刘瑀内心的窘境,毫不顾忌旁人,大声地为刘瑀加油助威:“刘瑀,不要怕,没什么大不了的…”
刘瑀看着雄壮的对手,又看了眼四周围着的众吃瓜功者,深呼一口气,充分发功,一股脑朝着对手冲去。
对手当然也根本没有把刘瑀放在眼里,看着刘瑀冲过来,依然一动不动,直到刘瑀离自己只有一步远的位置,赤手空拳的功者,只是轻轻一抬手,伴随着一股水气,刘瑀便被打翻在地。
“哈哈…来,再来…”功者不住地朝着躺在地上的刘瑀挑衅着。
瞎妮也看出来了,硬拼肯定不是办法,刘瑀无论从哪个层面都不是功者的对手,于是灵机一动,朝着刘瑀轻轻喊着。
“刘瑀…防守,注意看他进攻的招式…”
刘瑀也心知肚明,自己跟对手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于是从地上爬起来,无论对手如何戏谑地挑衅,刘瑀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着对手向自己进攻。
赤手空拳的功者,见刘瑀迟迟不向自己发动进攻,于是便开始认真起来,开始运功施展出一套熟练的拳脚,不断地对刘瑀进行疯狂地进攻。
一番防守下来,尽管刘瑀还没有倒下,但是早已经鼻青脸肿,嘴角还渗出鲜血。
“吆嗬,功夫没两下子,还挺抗揍哈…我还有点小看你了呢…”
赤手空拳的功者调侃完刘瑀,又重新在刚刚的拳法基础上,加上了招招致命的招式,伴随着功者不断运起的水气,每一招都打得刘瑀很吃力。
最后赤手空拳的功者越打似乎越起劲儿,直到刘瑀已经躺在地上,嘴角开始不住地往外流血,功者还想继续往刘瑀身上招呼,刘瑀似乎也已经放弃了抵抗。
站在人群中的张安睿和吴羽牧也被吓得目瞪口呆,正打算阻止,忽然人群中快速窜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