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走在回皇宫的路上,仔细把玩着玉佩,在手里翻来覆去地观察着,觉得除了质地明亮,做工精细之外,貌似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瞎妮把他当成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呢?看来她眼光也确实不怎么样,刘瑀随便送她个东西就如视珍宝,她要是想要,孤可以送她更好看的,嘁…”
太子正低着头,心里不爽地嘀咕着,迎面碰上了冯黯。
冯黯谄笑着远远就开始跟太子打招呼:“殿下,您近来可好呀?”
太子眉头一皱:“冯副阁主,你怎么从那个方向过来?”
太子眼神看向冯黯的身后,继续疑惑着说道:“那…那个方向应该是丽苑坊吧?”
“臣…臣…只是办完事着急回来,抄了近路,碰巧…”冯黯被太子看得心虚不已,支支吾吾。
但是转间就又笑眯眯地转移话题,指着太子手里的玉佩说道:“殿下,您这是…哪里淘换的宝贝?”
太子没有意识到,冯黯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以掩盖其内心的心虚,看了眼手里的玉佩,淡然地说道。
“这是…”太子本想说玉佩是瞎妮打赌的赌注,但是也懒得跟冯黯做过多的解释,于是犹豫了一下,随意说道:“是别人送给孤的。”
冯黯仔细端详了一番玉佩,严肃地说道:“唉吆,这个东西可不简单呐。”
“嗯?怎么不简单了?”
“据臣观察,这个月亮玉佩泛着阴光,有种莫名的阴气,如果臣猜的不错的话,应该还有一个像太阳一样的,它俩应该是一对。”
“什么?还有一个跟这个是一对?阴阳相交?”
太子听着这个月亮玉佩还有另外一个,想着这又是刘瑀送给瞎妮的,那个太阳玉佩八九不离十肯定在刘瑀手里,于是嫌弃地扔进了身旁太监的怀里。
冯黯并没有在意玉佩的事儿,然后面露阴沉,问太子:“殿下,您这是从精功馆的方向过来…?”
“听说您最近频繁进出精功馆呢?您不会也想要进入精功馆修炼吧?”
太子立即闪烁其词地解释着:“孤…孤…就是…就是去的逸药林,路过精功馆,顺便去看看。”
“孤去看看那个打败孤的刘瑀,最近修炼的怎么样了。”
冯黯“哦”了一下,严肃地说道:“臣可是听说那个刘瑀,可是只用了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就读出了天书呢。”
太子立即不屑地冷笑了一下:“嗨…他也就那个本事了,读出天书有什么大不了的,不一样是要功法没功法,要功术没功术?”
“刚刚孤路过精功馆的时候,还看见他被一个年轻功者按在地上一通摩擦呢。”
冯黯半信半疑地微微颔首:“看来刘瑀也不过如此,远远没有大家传的那么厉害呐。”
太子看着冯黯一副马屁的模样,冷笑着就走开了。
“殿下,您的玉佩…”
紧跟在太子身旁的太监,手里捧着玉佩,呈在太子的眼前。
“你说,拿着一对阴阳相交的玉佩的人,会是什么关系?”
太监也毫不犹豫地说道:“应该是恋人、情人,或者是夫妻吧。”
太子立即面露鄙视地,极其嫌弃地瞥了眼太子手里的玉佩:“那赶紧把这玩意儿砸了,不行扔的远远的,孤不想看到这玩意儿…”
“可是殿下,万一刘瑀要是赢了,您不是还要把这个还给他嘛?就这么扔了…万一…”
太监这么一说,太子盯着玉佩看了看,迟疑了一下,想想也对,于是无奈地从太监手里拿过玉佩,塞进怀里。
“算了,刘瑀那家伙万一赢了…那家伙有时候也够难缠的。”
刘府
潦草先生在会客厅,心里想长草似的,拿起书又放下,放下后又无趣地拿起来,即使拿起来也无心阅读,眼神期待着不住焦急地看着门口。
随着会客厅门“吱呀”一声打开,潦草先生被吓得一激灵,手里拿着的书一下子掉在地上,还未来得及俯身去捡,刘内主便走了进来。
“潦草先生,您…您怎么这么紧张?”
潦草先生看着笑容满面的刘内主,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重新慌乱着整理自己的衣襟。
然后又用手拍了拍衣襟里面,掖得整整齐齐的红色丝巾,朝着刘内主微笑着说道:“这个确实暖和,真的…真的暖和…”
刘内主“哈哈…”笑了笑:“潦草先生要是喜欢,我等下可以多买几条比这个还暖和的送给您…”
“不不不…我觉得就这一个就够了,这已经是这个世上最暖和的了。”
潦草先生说着,将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拿出来,手里拿着一捧金灿灿的向日葵,直接送到刘内主眼前。
刘内主睁大着眼睛,惊讶地捂着嘴巴,“先生…您…您…这是…这是送给我的嘛?”
潦草先生痴笑着点点头:“刚刚路过田野的时候,我亲自摘的,刘内主的笑容就像着这捧向日葵一样灿烂迷人。”
“唉吆,潦草先生,您太会了…没想到…”
“嗯?太会什么…?”潦草先生不解地问着刘内主。
刘内主立即笑着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您太会送礼物了,这还是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