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黯‘哎’了几声:“你真不愧是市井乞丐,思维愚钝不堪呐。”
“你得抓住太子啊,都给你说了,皇上时日不多了,皇上殡天了,太子自然就是下一位皇上了,这点你不清楚吗?”冯黯说着有点上头。
‘皇后’看着着急上火的冯黯,倒像是个受了委屈的怨妇一样,嘟囔着嘴:“我自打进入这副躯体以来,整日除了陪皇上,哪有时间和精力想别的事儿。”
“再说了,这几个月,我都没有见过太子,他倒是来过,不过我都以身体不适应付过去了。”
冯黯终于忍不住,指着‘皇后’小声地呵斥起来:“我的天,你要摆清你现在的身份,你现在是太子的亲娘,太子是你的亲儿子,你们几个月不见面,你觉得正常嘛?”
“你是把皇上伺候舒服了,那太子呢?你就不怕他起疑心?他可是以后的皇上啊。”
‘皇后’被冯黯骂得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地看着冯黯:“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接下来需要怎么做?”
“我今天来就是要你在皇上面前,将太子妃的事儿定下来,趁着皇上现在还健在,让他下道圣旨,这样的话,太子自然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冯阁主是不是有中意的人选了?不然…”‘皇后’眼睛偷偷地咕噜着。
被‘皇后’识破的冯黯,忽地扭捏了起来:“你知道的,我不是有个女儿嘛,与太子年纪相仿。”
“我试试吧,等我见到皇上了,我会跟他说的。”‘皇后’有些漫不经心地说着。
冯黯瞬间变脸,立即责备道:“不是试试,是一定要办到,不要等,尽快,你明白没有。”
‘皇后’生怕再次招来冯黯责骂,赶紧装作坚定的样子,信誓旦旦地回道:“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夜幕时分,承仙殿的寝宫里,‘皇后’穿着华丽高贵的睡袍依偎在坐在床上的皇上怀里。
“朕怎么感觉皇后最近几个月怎么比之前不一样了呢?”皇上事后喘着粗气问道。
‘皇后’瞬间像是被触到麻筋一样,从皇上怀里一跃而起,以为皇上发现了什么端倪,惊恐地看着面无表情的皇上。
转而一想,又表现出女人独有的妩媚,娇羞地问皇上:“陛下…您…您这话什么意思?”
皇上看着眼前头上已经微微渗出虚汗的‘皇后’,忽地‘哈哈’笑了起来:“朕发觉你最近越来越会伺候朕了,完全不像个年近半百的样子,倒是像个小年轻一样。”
‘皇后’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继续侧身缓缓躺进皇上的怀里。
“那还不是因为皇上体贴臣妾,臣妾得幸,自然高兴,臣妾高兴起来,肯定会超乎寻常地尽心尽力地伺候陛下了。”
皇上轻轻抚着‘皇后’的秀发,“朕今日高兴,你说你想要什么赏赐?朕都满足你。”
“此话当真?”‘皇后’再次一跃而起,看着皇上。
“你说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一惊一乍的?朕作为一国之君,肯定说话算话。”
‘皇后’想到冯黯交代自己的事儿,目前自己还有把柄在他手里,只能按照他说的办,于是朝皇上开口:“臣妾想要个儿媳妇儿。”
皇上被‘皇后’像是一语点醒了一般,若有所思地说着:“还真是,太子已经成年了,是该给他成个家了。”
皇上说完看着怀里脸上还残留着红晕,娇柔可人的‘皇后’,血脉再次燥热起来,只说了句:“太子妃的的事儿,皇后说了算,你看着办就行了。”
‘皇后’适时娇羞着:“君无戏言”。
“哈哈…君无戏言。”皇上说着再次拉下床边的帷幔,将‘皇后’拥进里面。
刘府,后花园的溪池旁边,瞎妮坐在地上,旁边放着一把剪花枝用的剪刀,手里拿着一根树枝指着几步远的刘瑀。
“不对,不对,你刚才运气又着急了,要由慢到快,虽然你已经完全领会了冉让的运气呼吸之法,但是也不能冒进。”
刘瑀像个乖孩子一样,听着瞎妮的谆谆教导,点着头:“哦,我再试试。”
刘瑀说着再次屏气凝神,气沉丹田,有节奏的呼吸,双臂下沉,带动体内的功气涌向气脉。
慢慢地,刘瑀感受到体内一股强劲的力量在随着自己的意念流动着。
忽然,刘瑀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近日发生的点滴,尤其是瞎妮出现以后。
醉仙楼里的偶遇,差点命丧水房的夜晚,精功馆里的一起死里逃生,逸药林的生死誓言……
伴随着,‘啊……’刘瑀像是挨了一闷棍般,被体内的功气击得一个踉跄。
“怎么回事儿?刘瑀你没事吧?”
瞎妮见状,忽地从地上坐起来,心跳瞬间飙升,运功时候走神,很容易伤及五脏六腑,重则成为废人。
瞎妮快步走到刘瑀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刘瑀,又拿起刘瑀的手,感受着刘瑀的气脉。
“你刚才吓死我了,你知道嘛?”
瞎妮确信刘瑀貌似并没有什么大碍,然后才气呼呼地直接挥起手中的树枝朝着刘瑀的屁股抽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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