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殿既是恶人,自是睚眦必报。当日,老师是如何连同外人,送本殿一份大礼的,本殿永生难忘,必铭记在心!”
傅砚清不可思议地看着此子。
“你心中,还有当我是你的老师吗?”
裴济光忽而嗤笑一声,轻蔑地回答他:
“那你在选择帮助裴懐的那一刻,还有当我是你的学生吗?明明我才是太子。”
傅砚清被这句话深深刺伤了心,他僵在原地,竟无话可说。
裴济光已不愿与他周旋。
“今日本来是来看一看老师的孩子登顶封官的,只眼下早已没了兴致,本殿就此作罢。但老师,本殿临走前,还有一句话给你。”
在与傅砚清擦肩而过的最后一刻,裴济光似鬼魅般阴冷道:
“本殿午夜梦回,总梦到阮娘声声泣血,冤魂不散。本殿既寝食难安,势必鲜血方能冲刷心头愤恨。老师,今后您与您的儿子就自求多福吧。”
他刻意咬重‘儿子’两字,随后自顾自离去,留傅砚清后背阵阵发凉地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