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来。”
裴懐说完,黎晚歌摆摆手:
“无碍,你莫要拘礼。”
“母亲,可愿与我细说过往?”
裴懐见黎晚歌刚刚哭得那般伤心,忍不住也有些好奇。
他知道,黎晚歌定然是没了个儿子,有了空缺,也才有他的位置。
黎晚歌眼眶微红,拿着茶杯的指尖抖了抖,良久,才听她缓缓启唇。
“我原本是宫中的锦妃,当年初入宫闱年少无知,一心以为和他有情,为他生儿育女,却没想到,到头来,他只是把我当成先皇后孟氏的替身,只因……”
说到这里,黎晚歌伤感地放下茶杯,抬手缓缓摸了摸自己的脸。
“只因,我竟与先皇后长得几乎可算是一模一样。”
裴懐一听,眼眶微微瞪大,只觉得顿时有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
他知道,黎晚歌口中那个‘他’,指的是承帝。
就听黎晚歌继续陈述:
“我的第一个孩子叫裴枕书,他原本可以平安长大,可就在他三岁时,却因太子生妒,竟狠心将他……将他推入水中,活活溺死了……”
说到这里,黎晚歌两行清泪落下,边说边哭着。
裴懐暗暗握拳,深呼吸着。
太子……竟又是太子……
他可没忘,月韶曾说漏嘴,苏皖未来会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