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性,又不动进退,太子之位哪里坐得安稳?
他可知,他每次的嚣张作为,背后皆有做父亲的承帝在为他支撑收尾。
半点不体恤尊长,这种人,她何须把他放在心上?
“殿下再不喜臣女,余生到底也要同我绑在一起了。”
她启蠢讥讽,不再看他,也不再将他的话往心底去。
左右不值得,何苦浪费思绪?
裴济光见自己这样说,她都未曾有过一丝动摇和破绽,心中更觉烦躁。
“苏皖,你……”
却见她挺直了腰板,更端出贵女派头,引得楼下百姓一片叫好。
裴济光愤愤撇过头去,不再看她。
苏皖想他明明人高马大,却还如稚儿般,心生悲哀。
本该是和睦夫妻,但并肩赏烟火繁华时,却无缘作壁人。
她想,这莫非不是天意弄人?一对强绑在一起的怨偶罢了。
不过,太子与她背后的人,又怎会在意他们是否过得幸福?他们只要利益得逞。
世间之事多事如此,可叹贵为世家嫡女和东宫太子,也终究逃不过任人摆布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