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么?”
“嗯。是啊,怎么了?”
“那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快点去别处打探啦。”唐凤玲一本正经地对辰御天道。
闻言,辰御天顿时无语。
“这里交给我就行,你快点去别处打探吧!”唐凤玲微微眨了眨眼,
辰御天哪里还不明白她的意思,只好离开。
不过,他虽然离开了之前的位置,却没有离开赌舞的擂台,而是调转了个方向,来到了对面。
望着眼前如开水一般沸腾不休的赌徒们,辰御天微微皱了皱眉,此时赌舞显然已经快要正式开始了,正是所有参与赌舞的赌徒们最后下注的时间。
看着一个个将钱压倒各自心仪的舞姬身上的赌徒们,辰御天摸了摸下巴,随即从腰间掏出十两纹银,沉吟片刻,走向了下注的盘口。
然后,他对这其中一个刚刚下过注的赌徒抱了抱拳,“这位兄弟,在下想要请教一下,这赌舞,究竟是怎么个赌法?”
那赌徒见他施的是江湖礼数,同样抱了抱拳,“兄弟是外地人吧?”
“没错。在下今日刚刚来到幽州,听闻这万金赌坊好玩的极多,所以过来见识见识。”
“难怪你会不知道这赌舞的赌法了。”赌徒微微点头,“你看到那舞台四周的标靶了么?”
“看到了。”辰御天点头。
“这赌舞的奥秘,就在这些标靶上。”
“哦?此话怎讲?”
“这赌舞的舞姬,是由万金赌坊亲自调教的,这些女子在赌舞之时,会演奏一种极为优美的剑舞,而这赌舞,就是让这些舞姬在剑舞途中,不断地此中这舞台四周的标靶,最终谁刺中的标靶多,那么那名舞姬,便会是此次赌舞的胜利者。”
“原来如此。”辰御天微微点头。
“你在看这些舞姬们手中所拿的木剑,那剑尖之上,是不是涂抹着各种各种不同的颜料?”
辰御天仔细看了一眼,“的确如此。”
“这些颜料,就是最后评判的标准,标靶上占道的哪种颜料最多,那么这个标靶,便属于对应颜色的舞姬。”
“原来如此。”辰御天一阵恍然。
“怎么样,兄台要不要也来赌两把?”
辰御天笑了笑,“既然赶上了这种盛事,那在下便也赌上一把好了。”
说着,他看了看台上的五名舞姬,不动声色地张开灵觉。
随即,他将手中的那十两纹银,尽数压在了其中的黄衣舞姬的身上。
看到他的选择,那名赌徒忽然笑了。
辰御天不解,“兄弟你笑什么?”
“兄台真是大手笔,如果我没有猜错,阁下应该是习武之人吧?”
“正是。”
“在下奉劝兄台一句,这是赌舞,并非赌武,不是武功好就可以取胜的。”
赌徒的话音刚落,擂台上猛然传来几声沉闷的鼓音,随即,那五名持木剑舞姬,在鼓声响起的一刹那,纷纷挥剑,翩翩起舞!
赌舞,正式开始了!
的确如方才那名赌徒所言,这赌舞之舞姬,演奏的是一种极其特别的剑舞。
说其特别,是因为此种剑舞完全不像是平常所见那种,充满了杀伐气势。
这种剑舞,更显柔美,用来观赏,的确是赏心悦目至极。
除此之外,这在外人看似优美绝伦的舞蹈,在那些舞姬们的眼中,更像是一场激烈的竞争。
因为,她们不仅需要让每一个舞蹈的动作都极尽优美,让自己在舞蹈中刺中更多的标靶,还要提防台上其他舞姬的偷袭,或者拦阻其他舞姬得手,这样,才能够确保最后的胜利,会属于自己。
辰御天看着台上的激烈的舞蹈竞争,不由微微苦笑。
的确如那赌徒所言,在此处,武功好真的不一定能够胜利,因为武功好,就意味着很可能会成为其他舞姬们率先针对的目标。
比如现在台上的那名黄衣舞姬,此刻完全被其他四名舞姬针对,不但一个标靶都没有刺中,还被四人联手以舞蹈攻击,根本没有省里的希望。
“这根本,就是一场综合实力的较量。武功、心计、运气、舞技都缺一不可……”
最终,辰御天叹了口气。
因为,他所押的那名黄衣舞姬,在半途之时便被四人联手针对出局,失去了胜利的机会。
“看来在下果然不太适合赌。”他自嘲一笑。
“哈哈……赌之一字,凭的就是运气,阁下也只是运气不太好罢了!”那赌徒笑道,他所押的舞姬取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这让他赚了不少。
辰御天看了看他,“看样子兄台倒是一名赌中老手了。”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
“那不知兄台对这万金赌坊内的赌客可都熟悉?”辰御天目光一闪,问道。
“哈哈……兄弟,不是我老胡吹牛。在这万金赌坊里的人,只要不是像你这样的新手,我老胡全都认识。”赌客哈哈大笑,很是豪爽道。
“哦?那在下向你打听一个人,只要你肯帮忙,这个,就是你的了。”
说着,辰御天再度拿出了十两纹银。
老胡一看见此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