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阔的宇宙之中,命途的光芒在明暗地闪烁着,神秘命途之下的所有行者全部都感受到一种痛苦。那是星神在哀嚎,行走在命途最前方的存在正在陨落的悲伤!
阿哈大笑着,徒手撕裂着迷思的一切,所谓的神战比想象中更加的暴力,没有什么一击必杀,没有什么弱点可以寻找,想要杀死一个星神,那必须用同等规格的力量,用命途主宰的能力,将一丝一毫的全部都碾碎!
即便是在繁育的记忆中看见过一次众神审判、克里珀摧毁繁育的过程,但那毕竟如同隔雾看花,现如今,阿哈正在彰显着自己近乎无敌的威光,把【神秘】的一切肢解。随着神秘的受创,全宇宙的直播再一次恢复,所有人都眼睁睁的看着那【神秘】的面纱被揭露,露出本体,阿哈甚至饶有闲情雅致的将神秘的身体碎片贴上更加细致的命途分类,色相、叠嶂、谜语、幻象全部都被阿哈用五彩的记号笔贴上标签,迷思的一切,迷思的全部正在违背着【神秘】的命途,在全宇宙面前展示着!
【不!!】
此时的迷思就像是在被公开出行一样,发出了痛苦的否认,想要让阿哈停手。但阿哈岂是会饶过别人的家伙?不疯狂不成魔,此时的阿哈已经沉浸在亿万年孤独带来的偏执与疯狂之中,用着愉悦的心情,享受着撕裂星神的快乐!
“宰了你也算是为宇宙做贡献,不过嘛,你本来就活不到终末的那一刻哈哈哈。
阿哈在迷思耳边嘲讽的说道:“你协助古兽击杀阿基维利的事情,培育星核的事情真当大家伙都不知道吗?大家懒得管你而已。你的能耐也就是干扰下博士尊,欺负下岚之流,不朽存护与均衡,哪个把你放眼里了。就算我不出手,你也很快会被其他星神给干掉。”
“往那边看,希佩可是很想跟你动手哦。希佩这个家伙很小心很谨慎,如果没有别人打先锋祂从不主。”阿哈按着迷思的空荡荡的脑壳对准希佩投来视线的地方,道:“但是呢,希佩一旦动手,就意味着祂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哦,你应该知道吧?希佩是属于那种特别容易吞没其他命途,也容易被其他命途吞没的存在,所以祂谨慎的很啊。连谨慎的祂都想对你动手,就意味着你本来就必死无疑。”
【你在摧毁一切,阿哈!】
迷思竭尽全力向着阿哈嘶吼,道:【没有我的话,终末必定是定局!唯有神秘才可带来存在!】
就像繁育当初被众神围攻产生了放弃繁育的念头,如今的迷思被阿哈公开出行也强制性的丧失了神秘,这意味着现在的祂们开始变得脆弱——那融入命途的意志被强行的抽离了出来。
开拓出来的命途不会消失,就像繁育的虫子,不朽的后裔,开拓的无名客一样,神秘的追随者谜语人与虚构史学家同样能继续拥有这股力量,未来或许还会诞生新的【神秘】,但……迷思、曾经浮黎的碎片,却将会彻底的陨落。
迷思已经感受到了这种威胁,祂已经被阿哈从命途中拽了出来,那是致命的威胁,自我的意志与一切全部都消散的威胁。
“嘻嘻嘻嘻,说这种话有用吗?哪个星神不都是一样的,都认为自己能带来存在。”
阿哈一把捏碎了迷思的脑袋,七彩的液体如同油画一样涂抹在阿哈的身上,让祂看起来像是一个疯狂的艺术家。祂的手洞穿了迷思的胸膛,将祂如同猎物一样举起,说道:“你不过是觉得,将一切确定之量变成随机就能阻拦终末。不是吗?”
迷思的想法很天真很单纯——大部分星神都是这样。虚构史学家这群狗屎也有大义凛然的宗旨,让过去不可视,未来就会多变。
“你呀你呀,不过是怕博识尊那个铁疙瘩算出了终末的一切,然后终末就成真而已。真的又怎么样?”
阿哈碾碎着迷思的信念信条,偷偷告诉祂道:“博识尊已经受伤了,不是因为你,你的所作所为毫无用处。而是因为我,祂没算出来我的来历,智识就是错误的,错误就会让祂受伤。万幸呢,我没有去干掉祂的打算,否则面对我这个错误,铁疙瘩很快就会报废了。”
迷思陷入了沉默之中。
“你呀不过是比阿哈还要小丑的小丑而已嘻嘻嘻。”阿哈任由迷思的一切在欢愉的身上流淌,祂说道:“过去不会决定未来,阿哈我不相信什么因果论也不相信博识尊的计算呢。博识尊计算一切得出宇宙的终末,那又如何?”
“这不意味着终末就一定会到来。这只意味着终末没有到来的话,博识尊自己会从智识命途上陨落而已。蠢货,你这个和博识尊对着干了多少个琥珀纪的是神秘呀,其实你才是博识尊的狂热粉是吧。因为在你眼里,博识尊就永远都是对的?”
阿哈恶魔的低语正在粉碎着迷思的一切。祂笑嘻嘻的说道:“别等了,那群人不会来救你的。你以为和祂们是一伙的,但你是星神啊,是古兽永远的对立面啊。与其相信那些王会遵守约定过来救你……唔,阿哈觉得,你在他们眼里的重要性,还不如亚历克斯哦!哦~你知道亚历克斯是谁吧?你见过他一眼吧?呀,看起来不太熟悉呀,就这么一个连星神都算不上的存在,在他们眼里都重要性都比你重要千百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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