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临近黄昏的时候,澹台鹤情又无端端的把夏儿、小秋两人给臭骂一顿。
下楼走出门口的时候,多日的委屈让小秋眼眶一红流出泪来:“这个该死的怎么还不回来。”
这个该死的指的当然是谢傅了,除了对澹台鹤情,小秋对谁都是没大没小的,后来谢傅大不一样,小秋倒是对谢傅收敛许多。
夏儿忙道:“小秋你怎么乱说话,他现在可是老爷了,就算不是老爷,也是淮南道节度使,二品大员。”
小秋却倔强道:“就说他怎么了,小姐生育的时候都不回来一趟,难道不该死吗?二品大员又如何,就算是当了皇帝,我也照骂不误,害我们两个没一天好日子。”
夏儿性情温柔,柔韧可屈,笑道:“你要是敢在他面前这么说,我就服你。”
小秋挺起胸膛来:“有何不敢,我说死他!”
夏儿微笑:“那我们就打个赌!”
小秋想起上回被谢傅责罚,立即唯唯诺诺起来,不敢跟夏儿打这个赌。
就在这时,孔管家走进内宅,这是府内除了谢傅能够走进内宅的男人,澹台鹤情赋予的特权。
看见两女,孔管家就问:“夏儿、小秋,小姐呢?”
夏儿应道:“在楼上呢。”
孔管家哦的一声就要进阁去,小秋却嗳的一声拦了下来:“孔管家,小姐正在发脾气呢,没什么事的话,我劝你不要去触这个霉头,要不你老这身老骨头说不定要被他骂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