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
谢傅心头一荡,一瞬间有被她的柔情慈爱给温暖到,旋即却把她推开:“你少来煽情,跟你谈正经事,说清楚,我们什么时候见过面?”
你连伤疤怎么来的都忘了,说出来又有什么意思,赵浅予自嘲一笑:“我不想说可以吗?”
“不行!这疑团堵死了我。”
赵浅予轻声:“那天你正在柴房刷马桶,一个女人闯了进来,然后你就二话不说将她藏起来,任歹人如何逼害你,你都没有泄露她的藏身之处。”
谢傅哦的一声:“你就是那个女人。”
赵浅予却是弱声:“可你却一点印象都没有,说来也是,像我这种可怜兮兮悲惨落魄的弱女子,你又怎么会留有印象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当时满脸血迹披头散发,我也只瞥你一眼,再看看你现在衣裙华丽,娇美风流,叫我怎么认出来啊。”
赵浅予咬牙说出:“可你对这伤疤也是一点印象没有。”
“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事,我记得那么深刻干什么?”
赵浅予瞪眸:“无足轻重!”
“是啊,多小的一件事啊。”
赵浅予笑得很难看,好几次欲言又止:“好!就算对你来说无足轻重,可你是否知道对我来说,却是一次生与死!”
谢傅笑道:“好啦,真是不大鸟的事,今天你为我挺身而出,也算扯平,今后你也不必耿耿于怀。”
“不行,你因为我差点死了,我赵浅予岂是有恩不报的女人,这事塞在我心头,一辈子都要堵的慌。”
谢傅竖起大拇指:“夫人重情重义,谢傅佩服!”
赵浅予见他不以为然,漫不经心,有点被逼疯的感觉:“我现在死给你看,把命还给你,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