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魔与全魔的区别,就如普通人与武道中人的区别,而真魔有如武道者中的巅峰存在,虽同为魔,却有高低之别。”
“那你去与一名九品武者做对比,伱觉得当中的差距有多大呢?”
谢傅震惊,别说是九品了,就算是五品,甚至是三品,再多也不是他的对手,因为已经不是一个量级了。
“那这真魔?”
鬼后继续望向碑文,颇有深意道:“许逊许天师是道门旷古烁今的神圣人物,他拿这真魔又当如何?”
两人继续看下去,据这碑文记载,许逊一人前往,就再也没有回来。
唯留这块望天石数百年伫立在此,以待后来圣者。
可他们一众人中,又有谁能媲美许天师……
谢傅几人将注意力放在这块石碑上,城却趁机走到两个小丫头。
两个小丫头却警惕的后撤一步,城心里不是滋味,露出苦笑:“师叔,还会害你们两个不成。”
初月闻声立即冷声说道:“你这骗子,还有脸说。”
城脸容一肃:“是你们两个贪生怕死,置整个昆仑虚所有人安危于不顾,还有脸在我面前大义凛然。”
初月故意说道:“我就是贪生怕死,你拿我怎么样?”
城冷哼一声:“没有教养的东西,师姐真是教子无方。”
初月顿时满脸怒容:“你还有资格提我师傅!”
城不与这不懂事的丫头争辩,转而看向端木慈:“瓷,我且问你,这些年来师叔也没少指点你的武道,可曾亏待过你。”
端木慈不语,师叔并不是什么恶人,只是她恨师叔袖手旁观,坐视师傅惨死。
“别说师叔了,整个昆仑虚可曾亏待过你。”城说着手指初月:“别提这丫头闯了多少祸,身上可缺手缺脚,你们两个就这么报答昆仑虚的养育之恩。”
初月生怕师姐被说动,朗声怼道:“去送死的又不是你,你说的倒轻松。”
城傲然一笑:“如果是我,我自然毫无惧色,绝不苟且偷生。”
初月怒道:“被选中的不是你,你自然说风凉话。”
城眼神逸过一丝黯然悲伤,嘴上平静说道:“你师婶难道不是吗?”
说着目光如剑,沉冷说道:“你师叔我可有半点徇私!”
两个小丫头哑口无言。
城语气一轻:“你师傅的为人我不做点评,但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能让你们两个不死,师叔我也不会放弃,可这是神君的旨意!”
见两个小丫头扭头望去游天师,城继续道:“说句不好听的,你师傅就是被你们两个害死,难道你们还想重蹈覆辙。”
此话一出,两人内心立即松动,如果能用她们的小命与换师傅的命,却是一百个愿意。
这样的话也能救整个昆仑虚……
谢傅看见城与两个小丫头似在交谈,特地走了过来,见两女神色有异,扭头对着城说道:“我不用猜也知道你跟她们说什么,定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你有你的利益,我有我的利益,而我的利益绝对不会为你而妥协。”
城肃容说道:“游天师是拿定主意了!”
谢傅一笑:“你不必劝我,也不必说那神君多么神通广大,我倒要劝你何不放手一搏,众生平等,就算天神地神也无资格主宰别人的生死,今日是她们两个,明日又是谁呢?”
城心头一震,放手一搏!
他不是没有想过,在自己妻子被选择那一刻!
但是整个昆仑虚太重太重了,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的生死,何须如此痛苦纠结……
“长青。”
鬼后这是朝他喊话,谢傅知道是要让自己进观去,对着两个丫头说了一句:“把他刚才说的话忘了。”人就朝鬼后走去。
几人踏入这候圣观,但见这观内处处透着生活气息,诡异的却是空无一人,悄静无比。
谢傅扭头看了城一眼,眼神透着责问。
城应道:“久远前,我们昆仑虚与道门或有争斗,不过百年来相安无事,河水不犯井水。”
端木慈说道:“师傅,是这样的,百年前道门与我们昆仑虚达成约定,互不侵扰。”
这涉及一个故事,不过短时间内无法将这个故事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