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凉快啊。”
端木慈绷容说道:“伱别胡闹,快点上来,一会师傅要责怪。”
说着扭头看向谢傅,谢傅却毫无责怪之意,满脸的络腮胡子咧出一抹洁白的牙齿,显然笑容满面。
他这个人不迂腐,该认真的时候需认真,该放松的时候需要放松,不能处处拘束。
人向往着光明,快乐,这是本性所然,而扼杀天性,也会让一个人失去了创造力。
端木慈一个不留神,就被初月拉进水里,噗通一声水声。
端木慈冒出水面,刚才责骂,就听见岸上传来谢傅的哈哈笑容:“月儿,你真是顽皮。”
心中暗忖,师傅好像一点都不生气。
以前师傅虽然对他们两个极好,却十分严厉严格,两人稍有失格,师傅就一顿责罚。
而月又天性顽皮,她这当师姐一方面在师傅面前循规蹈矩,一方面处处袒护包庇月,要不然啊,月每天都少不了一顿打。
如今有了新的师傅,端木慈心中当做亲人一般依靠,虽然心里高兴欢喜,却也忐忑的珍惜着,生怕她们师姐妹哪里做的不好,师傅就不要她们了。
她又何尝不想跟月一般随心所欲,可有些事必须她这个师姐担着。
端木慈心中正想着,突然初月朝她脸上泼水:“师姐,你的脸脏兮兮,我给你洗干净。”
清凉的湖水洒来脸上,洗刷了脸上的污漆,也洗刷着她多日来沉重的负担和身心疲惫:“好啊,你敢戏耍师姐,看我不收拾你。”
初月迅速游开,挑衅道:“来吧。”
两个小女孩在湖里追逐玩耍起来,不时传来悦耳动听的欢乐笑声。
咯咯……咯咯……
“师姐,饶命饶命。”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戏耍我。”
“不敢了,不敢了。”
端木慈疼爱初月,见师妹求饶,也就松手。
怎么初月突然偷袭,摘了她头顶的发带,一头漆黑长发就散在湖面上。
初月咯咯取笑:“师姐,你现在就像一个长发妖精。”
“看我不打你。”
自然遇到端木慈以来,谢傅感觉她身上有种超过目前年龄的稳重、懂事。
两人能够一路逃过追掠,肯定是端木慈起到了重要作用,要是靠初月这性格,没跑一天就被人给捉回去。
懂事的人也想得更多,处处衡量利弊。
说实话,他心里挺心疼的,童年就应该拥有童年的心性,而不是像个大人一样成熟。
当长大后,就再也找不回那颗童心。
如果不曾拥有过童心,那是多么可悲的事。
此刻见端木慈不知不觉玩疯了,谢傅心里无比欣慰,忍不住喊了一声:“慈儿。”
端木慈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压住初月的手,一脸知错的表情,弱弱的看着谢傅。
谢傅却是笑道:“脏兮兮的,洗干净一点。”
端木慈闻言一愣,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快乐,这种感觉跟以前师傅给她的感觉不一样,很放松,很甜。
突然初月又朝她脸上发上泼水:“咯咯,师傅让你洗干净一点,我来帮你。”
或许是谢傅在场的原因,端木慈有些拘谨,没有反击,只是抬手挡住。
她明明是师姐,却任着师妹欺负,谢傅也忍不住打抱不平:“慈儿,泼回去啊。”
端木慈一愣,以前初月若有什么过分的行为,师傅总是说她是师姐,要多加谦让。
怎么此刻师傅却她泼回去,这一愣神又让初月泼了个满脸水花,眼睛都睁不开了,谢傅声音传来:“慈儿,泼回去啊。”
鼓励的声音化作动力,端木慈开始反击,一下子就泼的初月节节败退。
谢傅还在鼓励着:“慈儿,用力泼!”
初月不干了,委屈说道:“师傅,你偏心。”
谢傅站在岸边哈哈大笑:“你这顽皮的小猴子,老欺负你师姐,师傅今天要做回公道。”
公道二字落在端木慈心中,暖流如注……
谢傅张嘴大笑着,突然一股水就进入他的嘴巴,呛的他咳嗽一下,然后就听见初月顽皮的咯笑起来。
谢傅假装生气:“真是无法无天!”
端木慈吓了一跳,正要求情,怎知谢傅却只是蹲了下来,朝初月泼水。
水花劈天盖地,初月都睁不开眼睛来,哇哇大叫起来:“师姐,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