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战,不管将来他们受何人管辖驱使,都是能安天下,能御外御的虎狼之师,却非装备简陋,不堪一击的草包。”
王夫人眉头皱的更弯了:“若心不向你,你这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谢傅笑道:“你终究是妇道人家,小家子气,只顾个人利益得失,试问古今雄才大略者,放眼天下,哪会斤斤计较个人利益得失。”
“大观国眼下虽有权力之争,互为制衡,但如今北狄雄起,才是心腹大患,若他日北狄大军入侵,我大观国兵士皆是草包,何以御敌,国都不存,沦为亡国奴,个人还有什么利益得失。强国强兵方是首重。”
听到这里,王夫人这才微微笑道:“你跟陆涛是一个路子,难怪陆涛如此欣赏你。”
谢傅笑道:“治国之道,富民为始。治军之道……”说着呵呵一笑,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王夫人问:“你方才说能者脱颖,一视同仁,江南东道和淮南道,两道数十州郡,军队庞杂,你如何来举行这场军事竞赛,总不能让所有的军队都齐集苏州吧。”
谢傅澹道:“这有何难,先在州郡举行初赛,脱颖而出者,再来苏州参加最终决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