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这个问题一直似阴霾在众人心中笼罩不散,也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顾玉灵目光突然看向宿宇道人,问道:“连师祖也输了了。”
高婉婷道:“师祖,不能出手。”
“为什么?”
高婉婷便在顾玉灵耳边低声解释一番,大概意思是师祖已经与那鹤发童颜的老者交过手了,显然不是那人对手,这四场比试,那人也不会参与。
顾玉灵喃喃说道:“四场已经输了三场,再输一场,我们岂不是要为人奴仆,供人驱使。”
说着看了看宿气、宿风等人,两位师叔祖和师傅均已败北,掌门师祖又不能出手,整个雷渊宗已经找不出人来了。
脑海骤然灵光一现:“御师叔呢?”
水舟冷哼一声:“这个贪生怕死的,躲起来了。”
顾玉灵道:“御师叔不是这种人,定是她伤势未愈,闭关疗伤不知。”
这时谢傅咳咳一声。
顾玉灵惊喜,手指谢傅:“这第四场你来打!”
在与谢傅想处的很多时间,谢傅所呈现出来的姿态,都是需要保护的弱者,顾玉灵心理上也一直以强者的姿态来保护谢傅,都快忘了谢傅这个人实际是扮猪吃虎,厉害死了。
宿气、宿风两人闻言一讶,难道玉灵此刻还不清楚所面对的是什么级别的对手,岂是随便指着人就能上的。
水舟直接怒斥:“胡说八道!你竟将雷渊宗的生死押在一个外人身上。”
谢傅不高兴了:“师姐,我跟玉灵这么亲,怎么能算是外人呢?”
水舟怒斥:“你少放屁!谁是你师姐,不知廉耻的东西。”
“不给你治了。”
谢傅停止默念祝词真言,沉浸在舒服的水舟立感痛楚再次袭来,蹙眉闷哼一声:“谁稀罕!”
顾玉灵看了谢傅一眼,见谢傅一副——你放心,暂时死不了的表情,这才对水舟说道:“师傅,你感觉好点没有?”
虽然伤势依然很重,但体内真气经过梳理归于玄关一窍,不再有爆脉之危,嘴上一副不愿意领情:“死不了!”
随着焰焰的紫色之光一暗,所有人也看到了翘首以待的面貌,是个年轻文士。
且不论他身上那套简陋的衣服,单以相貌来论,却是眉目清举,风姿独秀。
男弟子忍不住脱口:“看上起年纪不大。”
女弟子倒是暗忖,倒是生好英俊,却不知道与顾师姐什么关系。
平日里感觉雷渊宗就没有一个男人配的上顾师姐,这一位嘛,勉强勉强。
识得谢傅的却是大吃一惊,石开、齐禾,马涛,杜康均说出同一个名字——傅师弟。
旁边立即有人询问:“马师兄,这识得这位文师吗?”
因为谢傅刚才施展祝词真言为水舟疗伤,所以将谢傅当做文道中人,而文师是对文道中人一贯的恭称。
马涛应道:“什么文师,这位是傅师弟。”
“哪个傅师弟啊?”
大家同在雷渊宗修武,多多少少都见过面,像文武双修者,他们一定印象深刻,听过名字。
只是这一位,人也不识,名也不识,
“探月峰首座御师叔的弟子。”
“啊!原来是御师傅的弟子,难怪了,只是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
“傅师弟刚拜御师叔为师,入门不久,你们不识得也不奇怪,不过我跟他很熟,傅师弟为人极为仗义朴实……”
为了表现跟这位傅师弟很熟悉,马涛将谢傅说得极好,有的没有的全给说上。
围在马涛身边的石琴峰众弟子,也对这位傅师弟有个大概了解,御师叔新收的弟子,为人极好……
齐禾、杜康那边也是大概这般情况。
探月峰这边,陆临夕欣喜说道:“原来是谢公子,太好了,谢公子辩才无碍,定能劝说这帮人离开。”
旁边众人听了陆临夕这话,只感觉匪夷所思。
石开是玉尺峰弟子,看见谢傅,目瞪口呆,几不敢相认,弱弱叫道:“傅师弟?”
谢傅笑道:“石师兄,一会再聊,你照看一下卫师兄。”
“啊,真的是你!”
太上见雷渊宗众声讨论,好像封天白来了,一幅众望所归情景,出口询问:“封天白?”
听罗剑隐久违回应,望去只见罗剑隐目光专注盯着此人,神情似乎有些慌张。
“真的是封天白!”
罗剑隐这才回神:“不是封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