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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归正题,封天白道:“其实我对谢傅在武道有何等造诣并不是很关心,我所关心的是他成为雷渊宗的一份子。”
顾玉灵闻言心中讶异,莫非师伯祖看中傅节度使的身份,想让傅这个身份来庇护雷渊宗。
虽然雷渊宗很少涉世,但实际上与各大名阀关系匪浅,也一直都有联系。
封天白似乎看穿顾玉灵的心思,笑道:“节度使虽然是二品大员,但于名阀相比相比还是差点,而我雷渊宗与各大名阀一直都有交情,根本无需攀附一个节度使,我所看中的正是他敢于冒犯我,正直敢言的品性。”
“玉灵,你知道谢傅指着我的鼻子训时,我想到什么吗?”
想起此事,顾玉灵依然头皮发麻。
封天白笑道:“我想到我的大师兄。”
顾玉灵讶道:“大师伯祖。”
大师伯祖宿星道人正是玉尺峰首座,大师伯祖素来深居简出,她在玉尺峰近二十年也不过见到几面,印象中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给人很是敦厚可亲的感觉。
封天白哈的一笑:“一下子就让我想到大师兄训我的场景,这人跟你大师伯祖太像了。”
顾玉灵表情古怪,却丝毫感受到两人有任何相似之处,分明是性格南辕北辙的两个人。
“玉灵,如今后辈之中,有你和白衣这两个后期之秀,雷渊宗武道一脉也不会断送在我手上,但有一事我尤有牵挂。”
“何事?”
“像你大师伯祖一样的人。”
顾玉灵惊讶:“师伯祖你的意思是?”
封天白点头:“你知道你大师伯祖何以一直深居简出吗?其实他早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却一直与天斗寿,只因他一直在等一个人来继承他。”
“你大师伯祖还不能死,死了雷渊宗找不到人来代替他奋楫掌舵,如今大师兄终于可以安心归于极乐。”
顾玉灵想不到师伯祖对谢傅有如此期望,可谢傅在她印象中吊儿郎当,她心里总是不放心。
封天白似看顾玉灵的担忧,笑道:“玉灵,你多虑,能当节度使的人,岂是没有几分稳重,再者说了,你看到面对豫东郡王府,哪有丝毫惊慌失措。”